小,所以少不得要拜来拜去的。
“唉呦,这就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吧!年纪轻轻就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模样又是这般好的,这是老夫人的福气啊!”一个有着一张鹅蛋脸的妇人,笑着说道,她的身材微胖,看上去珠圆玉润的,宫装穿在她的身上都紧绷绷的。她朝李氏行了一礼,然后拉住紫苏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紫苏来。
“一看就是个性情好的,这么好的媳妇儿被威远侯府捞去了,可是嫉妒死旁人了。您说是不是,亲家姐姐?”她虽然是跟紫苏说话,眼睛却瞧向了梁氏。
梁氏的脸色顿时大变,她沉着脸,冷冷的说道:“邵夫人,你应该称我为薛夫人。你我都是诰命在身,还是彼此尊敬点好,这里是皇宫,可不是你我攀亲戚的地方。”
“哎呀呀!亲家姐姐怎么把我们说得这般生疏,明明是亲戚,却弄成这样,可是叫小辈们笑话呢!”说着,她转头对紫苏笑道,“紫苏还不知道吧?我们邵家跟端王府可是亲家,我小叔娶了你婆婆的妹妹为妻,原本他们是在邵家跟我们一起住的,若不是他们犯了那一件事儿”
“刘美凤你给我住口!你安的什么心?在皇宫这种地方跟我的小辈们说,这种事情,反正这种陈年烂账,是想故意跟我作对吗?”梁氏的脸色依然难看到了极点,相信若不是因为这是在皇宫,她准能骂出更难听的话来。轿子感慨道。
“说到底还是夫人的人好,要不然怎么别人没有这种好命呢!”芝士笑着,转头问道,“你说是吧,春秋姐姐?”
等到芝士看向身边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丁春秋,这会儿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春秋姐姐,春秋姐姐?”芝士呼唤着丁春秋,四处张望,去哪里还有丁春秋的影子?
“哎呀我看你就不要找了,”布丁说,“按照春秋姐姐那样的性子,就可以猜的出,她根本就是一个身手极佳的高人,而且跟夫人的关系肯定比我们更亲密。依我看,春秋姐姐可能放心不下夫人,直接进到宫里保护夫人去了。”
“不会吧!皇宫里高手云集,还有保护皇上的禁军,春秋姐姐的身手再好,也不敢悄悄的溜进去吧?”奶昔疑惑的说。
“总之,等夫人回来就知道了。”慕斯笑道。
皇宫远比紫苏想象中的更大,皇家的礼仪也比紫苏想象中的更加繁琐。自从来到了太后娘娘的长寿宫,紫苏就开始叩头。她左一个右一个的叩,弄得自己晕头转向,而戴在脑袋上的凤冠,又重又沉,还闷的很,不一会儿她和头上就渗出了汗珠。而李氏却泰然自若地跟每一个人都打着招呼,举止优雅,堪称典范。梁氏跟在李氏的身边,笑得端庄而恭敬,全然没有平素里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让紫苏几乎认不出她来了。
看起来,梁氏也是一个有着人格分裂症状的人,要不然怎么能把两面派演的这般好?
可怜了紫苏这个刚刚被诰封的儿媳妇,因为辈分小,所以少不得要拜来拜去的。
“唉呦,这就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吧!年纪轻轻就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模样又是这般好的,这是老夫人的福气啊!”一个有着一张鹅蛋脸的妇人,笑着说道,她的身材微胖,看上去珠圆玉润的,宫装穿在她的身上都紧绷绷的。她朝李氏行了一礼,然后拉住紫苏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紫苏来。
“一看就是个性情好的,这么好的媳妇儿被威远侯府捞去了,可是嫉妒死旁人了。您说是不是,亲家姐姐?”她虽然是跟紫苏说话,眼睛却瞧向了梁氏。
梁氏的脸色顿时大变,她沉着脸,冷冷的说道:“邵夫人,你应该称我为薛夫人。你我都是诰命在身,还是彼此尊敬点好,这里是皇宫,可不是你我攀亲戚的地方。”
“哎呀呀!亲家姐姐怎么把我们说得这般生疏,明明是亲戚,却弄成这样,可是叫小辈们笑话呢!”说着,她转头对紫苏笑道,“紫苏还不知道吧?我们邵家跟端王府可是亲家,我小叔娶了你婆婆的妹妹为妻,原本他们是在邵家跟我们一起住的,若不是他们犯了那一件事儿”
“刘美凤你给我住口!你安的什么心?在皇宫这种地方跟我的小辈们说,这种事情,反正这种陈年烂账,是想故意跟我作对吗?”梁氏的脸色依然难看到了极点,相信若不是因为这是在皇宫,她准能骂出更难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