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微微地怔了怔,紧接着,便感动地道:“多谢姐姐。”
“谢我做什么,我是你的大姐,有好东西自然不会落下你。”紫苏笑着说道。
说话间,却见刘氏在一旁悄悄地擦着眼睛,紫苏的心里也涌上几分不忍来。
其实,紫苏心里很清楚,肖氏之所以把刘氏从百里祖宅接回来,除了不忍心之外,还有着一丝愧疚。毕竟是她和百里文英为了保护一双嫡亲的儿女,才故意给了刘氏一个可以鸠占鹊巢的假象。在这件事情上,还真的没法说谁对谁错,总之,就是一笔糊涂账。
好在,大家都是一家人,许多事情过去了,也就都不会去介意了。
“咦,正人呢?”
发现手里还剩一个锦盒,紫苏才意识到少了一个人,便立刻举目去寻找。
“喂,周正人,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大男人?这么躲着藏着的干什么?”锦鳞素来跟周正人最为要好,这会子见周正人没进屋,不禁生气地朝着门口吼了起来。
紫苏寻着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在门口还站着一个少年。
这少年的个子很高,骨架结实,但却有些消瘦。难得的是,锦辉虽然相貌不及他其他的两个兄弟,却并没有丝毫的拘谨和自卑。相反,他表现得十分的从容淡泊,而恰恰是这种从容和淡泊,给了他一种令人觉得十分亲切的亲和之力,眉眼之间的温和与儒雅倒让他更多了几分与百里文英的相似之处。
想来,换成是任何人,长期生活在两个大帅哥的阴影之下,不是变疯,就是会变得见怪不怪。锦辉应该是后者。
看到紫苏,锦辉立刻行了一礼,恭敬地道:“见过姐姐。”
紫苏笑着点了点头。
对于紫苏来说,锦辉这个孩子给她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在叛军之乱中,他和紫云藏在一辆拖车底下,那满面惊恐的模样。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孩子,如今却跟锦鳞一样,都是这般俊美的少年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眼看着这些小家伙都长大了。”紫苏感慨地说道。
“可不是,当年你还是那么小的一点儿呢,如今不也是都为人妻了?”肖氏笑着打趣紫苏。
“可不是,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胖。”锦鳞不失时机地揶揄道。
“你这个小团子!”紫苏气得伸手就去捏锦鳞的脸蛋,口中却稀罕道:“记得不久之前还肉肉的呢,这会子却怎么还肉都捏不着了?”
“这都什么年月了,我都大了,哪还那么多的肉?”锦鳞拍开紫苏的手,又拉住她问,“这么久不回来,可曾给我带了什么好玩的没有?”
“才说自己长大了,就开始张口要东西。”紫苏笑着刮了下锦鳞的鼻子,又转头对丁春秋道:“把我给他们带的好玩意儿都拿过来。”
丁春秋笑着点头,立刻转过身去取来,挨个递了过去。
“每人一份,看喜欢不喜欢。”紫苏对这几个少年道。
钱逸轩和锦鳞都欣喜地接过来,锦辉起初没认为会有自己的,这会子却瞧到丁春秋将一个锦盒给了自己,不禁微微地怔了怔,紧接着,便感动地道:“多谢姐姐。”
“谢我做什么,我是你的大姐,有好东西自然不会落下你。”紫苏笑着说道。
说话间,却见刘氏在一旁悄悄地擦着眼睛,紫苏的心里也涌上几分不忍来。
其实,紫苏心里很清楚,肖氏之所以把刘氏从百里祖宅接回来,除了不忍心之外,还有着一丝愧疚。毕竟是她和百里文英为了保护一双嫡亲的儿女,才故意给了刘氏一个可以鸠占鹊巢的假象。在这件事情上,还真的没法说谁对谁错,总之,就是一笔糊涂账。
好在,大家都是一家人,许多事情过去了,也就都不会去介意了。
“咦,正人呢?”
发现手里还剩一个锦盒,紫苏才意识到少了一个人,便立刻举目去寻找。
“喂,周正人,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大男人?这么躲着藏着的干什么?”锦鳞素来跟周正人最为要好,这会子见周正人没进屋,不禁生气地朝着门口吼了起来。
紫苏寻着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在门口还站着一个少年。
这少年的个子很高,骨架结实,但却有些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