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广权呢,早就被曾庆发给惯坏了,无法无天的,也来静姐在家里闹过好几次。
曾经还有过一次在大半夜跟踪静姐,想要对静姐意图不轨,幸亏当晚静姐的朋友都在,而那些朋友曾广权又惹不起,曾广权是活活被静姐的那些厉害朋友给吓跑的,否则静姐现在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所以想到这些,静姐就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哪怕是现在静姐的父亲已经远在曾庆发之上了,那想起这个人,静姐依旧感觉到恐惧和恶心。
本来静姐以为以后的生活和曾庆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了,毕竟他的父亲和曾庆发已经不是一个级别了,没想到今天和许凡闲聊,居然又提起了几个人。
许凡当然知道静姐和曾庆发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也刻意想让静姐来问他这个问题。
因为静姐越是知道曾庆发有多可恶,就越容易帮他的忙。
果然想起曾庆发这个人,静姐的眉头就微微皱起了,他原本还十分从容的表情,变得十分纠结。
“静姐,怎么?你和曾庆发认识?”许凡问。
“是……何止是认识,我的未婚夫,其实就是他的小儿子曾广权。”静姐提起这件事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就像吃了一个死苍蝇似的,已经咽下去了,想吐吐不出来就在胃里翻江倒海的,哪怕最后终于吐出来了,这种感觉也足够静姐回味一阵子,每次回味都恶心一次。
许凡装作十分诧异的样子。
“真的假的静姐,你说的那个未婚夫居然是他的小儿子,曾广权。”
“是真的,据我所知曾庆发这个人十分阴险毒辣,你跟他争夺江悦系的资产恐怕没少受到迫害吧。”
静姐已经可以预料到曾庆发会用什么手段对待许凡了,他不由得为许凡捏了一把冷汗。
许凡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
“唉,既然静姐你都知道曾庆发到底是什么德性,你也能预料到我最近的日子有多水深火热吧。”许凡开始卖惨。
“许先生,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曾庆发估计没少在背后坏你吧。”
“坏我?如果单纯在坏我,我其实也不会这么忧愁,他现在已经把目光放到我朋友身上了,我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就因为被他诬陷现在逃出了警察局,不知所踪了。”许凡提起魏江都,是真的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听见许凡的话之后,静姐一阵诧异,甚至用差异已经无法形容了,而是震惊,特别的震惊。
“我知道曾庆发这个人不地道,但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我真的很难想象曾经他到底是如何一手遮天,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这样陷害你的朋友。”静姐觉得无比震惊。
他的父亲做生意一向钱来的很清白,所以静姐没有见识过商场上的黑暗,听见曾庆发做出一系列行为之后,静姐真的是觉得自己的三观已颠覆了。
“是吧,我也没想到曾庆发会这样,他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绝了。”许凡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