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我们就是找不到她了!”
“等等,我打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她一直关机!”
“刚子哥,我们去外面说。”
“你们处的好么?”
“说不上来,没好也没坏,就是靠近不了,亲密不了。”
“那你就没问问梅子姐,为什么?”
“我们没吵架,之间也没个予盾,误会,我问她什么?”
“刚子哥,我知道,梅子心中有个坎,但我不能说,你哪天打开了她心中的结,你们就没事了。去找她吧!”
“每个人一路走过来,或多或少心中都藏了事,但有些事,一碰到跟这事相关,就过不了,你是心理医生,你懂的!”
“好,谢谢你,其实我早有预感。我应该早点向她问清楚的,我应该早点打消她的顾虑。”
“现在也不迟,刚子哥,加油!”
只有高兴知道,这些天,梅子是强装,强撑,她不知道梅子怎么打算,他只能等。他也想早点解脱,十几年了,每当夜深人静时,他的负罪感就上来了。
梅子终于吃饱了,她对桃子说出这十来天的一切,她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刚子的哥。
“你还和那个人一起吃饭?还同那一大家子一起度假!宝贝,真是难为你了。”桃子听了,下巴都掉了。
“大过年的,我不想打扰你,也不想在过年丢下他们,说出这事。”
梅子又回到了她冷静的样子。
“如果那人不是刚子哥,我立马就指认他。你知道。刚子为了我,退婚,他们家刚刚缓过来。”
“小可好不容易找到点温暖,小可妈又对我很好,有秀说,刚子遇到小可后,渐渐才放下死去的静,我跟有秀一见如故……。”
“我指认了那个人,我不能想像,对于他们来说,刚刚建立起来的情感,就都完了,这一点,是钱不能衡量和计算的,创伤也是无限的,就如我。”
“另外,对于刚子爸和高兴的公司,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那你呢?宝贝,你就让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我那天见到高兴,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久了,我发现自己没有想像中的愤怒了。否则,我再理智,多强大的心脏,也撑不住那些天。”
“那你们,是说高兴,交谈过吗?”
“没,他那天发了条信息,说,这件事对他对来说,没有法律上的时效性,他随时跟我进派出所。”
“哦,这人还是够有担当的。那时,你们都太小,他比你大不了几岁吧?”
“不知道,但一定是比我大。”
“其实你内心深处,已被时间治愈了不少。你现在纠结的是,他,你,刚子,还有周围人的关系,说明了,还是感情,你同他们从陌生人处成了朋友,你放不下。”
“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怎么办?办不了,头大!”
“要不,你同当事人,高兴当面谈谈,他的态度放在那,说不定,谈过之后,你就忽然开朗了。”
“被强奸约强奸犯?”
“别说那么难听,那事,又不是发生在现在,何况那时,都是小年轻,做没做,还不一定呢!”
“啊?”梅子睁大了眼。
“你真记得那么清楚他强奸了你?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当时,你被什么砸晕,那个人喝醉了,你头上的包好长时间才消。”
“我记得咬了他一口,醒来,他躺我身边,但我身上的衣服被扯下了,他光没光身子,我不知道,那是个夏天,衣服本来就少。”
“你这十几年,就记住了,那年被那个人那什么了。但是,有人证明么?你检查了么?”
“没人证明,都走了,检查什么?”
“处女呀!我知道十几年,你没谈过恋爱,更没见你跟哪个男人上过床。”
“我跟男人上床让你见?”梅子和桃子都为这句话笑了。
“不过,你说对了,我没跟一个男人上过床,如果有,就是那个人。”
“按你说的,明天回宁市,找高兴!”
“啊?”
“啊啥?我痛快多了。谢谢你,大宝贝,洗洗睡吧,明天你回省城,我回宁市。”这就是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