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说的对吗?”
“事情应该就是这样。”温广军的眼神里卖弄透出一种淡然,跟之前那种嬉笑不同,此时此刻的他好像是木雕的一样,静静的看着我,那种安静带给我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孤寂、悲伤。
“但是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女人还是笨一点比较可爱,太聪明可是没有人愿意靠近你的。”这种安静仅仅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转念间温广军有改变了自己的态度,用笑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找到了可以短期应付这种蛊虫地方法,但是这个方法并不是吃药那么简单,相反却是‘以毒攻毒度、以蛊制蛊’,首先我让手下精心饲养了另一种蛊虫,并且按照之前一样的办法,将这个蛊虫安放到我的身体里面,让两个虫子相互对峙,这样一来它们两个之间就会互相撕咬,再也顾及不到我的存在,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的痛苦,有的时候甚至会让我疼得昏死过去,于是我又继续寻求办法,就是持续不停地用银杏树的树皮熬制成汤,因为银杏树里面有微弱的毒性,这种毒性正好可以麻痹虫子的行动,让它们进入一种半休眠的状态,如此一来也可以延缓发作的时间,如此我便有了双保险,不但可以保证自己不受虫子的袭击,我本身还可以有两种不同的分泌物来保护自己,只不过这种情况最多只能维持五年的时间,在这五年里面我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只要是能够就我自己的,怎样都无所谓。”说到这里温广军将自己的上衣撸了起来,露出了那壮硕的胸肌。
之前他曾经在我面前换过衣服,但是因为当时我非常的不好意思,所以并没有自己的观看,但是现在一看才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原来在他腋下的部位,竟然有一块巴掌大的黑色块状物,但是这东西却显然并不是胎记,因为只要你细细观看不难发现,这块胎记一样的物体竟然在不停的脉动,一起一伏之间好像是会呼吸一样,看得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怎么样?看起来挺让人不舒服的吧。”温广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来在那上面按了一下,没想到一按之下,那快痕迹竟然向外猛力的一股,就好像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被束缚一样,紧接着上面就鼓起了好几个小包,那种来回波动的状态非常的恶心,但是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慢慢的那快痕迹就恢复成了之前的那种状态。
“这块胎记的位置很靠近心脏。”温广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但是那种语调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所以只要它稍有异动,就肯定会伤及致命的器官,自从这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经常做恶梦,每一天活的都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再也活不了了,你能理解那种心情吗?所以不管怎么样,那东西我实在必得”
说到这里温广军把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你是可怜我也好,同情我也罢,总之求你帮帮我,只要是这件事情一结束,我保证之前答应你的事情,一切如常。”
真可怜!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但是却在心理面不停地回荡着,温广军的金钱、背景、地位,都是用自己的命运换来得,截教扛把子,看起来多么风光无限,但是实质上的辛酸有有谁能够知道,童年的阴影、同门师兄弟的背叛、自己师傅的威逼利诱,这样的不幸反而是他生命的主基调,如此看来,生活在阳光下面的我,是多么的幸福,虽然偶尔会有不如意的地方。
“我可以尽力试试,但是不敢保证结果,我是真的不清楚,你要是怀疑我撒谎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可能真的是同情他,所以我心一软,竟然真的同意了。
“那我先谢谢了。”温广军非常腼腆的笑了一下。
这种腼腆的表情,竟然会浮现在他的脸上,瞬间我就感觉到一种刺目的温存,心脏不知不觉的多跳了一下,脑子也开始不停地胡思乱想,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那种虫子的荷尔蒙作祟,但是我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如果我们两个会在不同的场景以及背景下相遇,即使没有那种蛊虫,我相信我也一定会对他心动。
ps:
昨天一件事情特别的诡异,原来在等一个快件,结果看物流得记录,本来已经到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发到了另外的一个城市,今天从那边往回返呢,难道说本地雾霾已经到达了夸张的程度?必须绕一个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