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病人都喜欢到院子里转转。
阿瑞和黑子他们已经非常熟悉,刚刚醒过来时的感激现在变成兄弟亲情,阿瑞从黑子他们身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情义,他知道这一切都来自于小梅的父亲死后自己偷偷给小梅母女送去的几千元钱。
走上小桥阿瑞说:“黑哥,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阿瑞的身体还很虚弱,黑子扶着他坐在一个石凳上,小桥下面的池塘里有一群红鲤鱼,这些鱼的颜色非常显眼,三个人的目光被红鲤鱼吸引了。
“黑哥,你看这些鱼真红。”王鹏程指着水里的鱼说。
“可能喂鱼的饲料里加色素了,普通红鲤鱼是养不成这么红的。”阿瑞说。
三个人正说着,突然红鲤鱼四散奔逃,黑子马上警觉起来,他回头一看,两个身穿皮衣的小伙子快步向他们走来。
“有危险。”黑子低声说着伸手向自己左肋摸去,他习惯把军刀放在右手方便拿出的地方。
黑子摸了个空,这时他才想起这次来为了乘飞机方便把军刀留在了宣城。
两个小伙子离他们还有十几步向他们跑来,黑子喊道:“鹏程,带着阿瑞赶快走。”
王鹏程刚刚扶起阿瑞迎面过来的两个人就从腰里拔出手枪,黑子现在手里没有任何武器,桥上也没躲避的地方,他在两人正打开手枪保险的时候向两人冲了过去。
黑子一拳打在一个枪手的脸上,那个枪手保险还没打开身子就往后一晃,差点儿掉到桥下,另一个枪手打开保险抬手指向黑子,黑子侧头闪过枪口,六四手枪在耳边打响,声音很大,震的黑子耳朵里充满了嗡嗡声。
黑子一下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一手抓住对方拿枪的手,另一只手握拳打在对方的肋下,对方的手被迫松开,枪掉到了桥上。
这时黑子注意到,枪手拿枪的右手的手腕上刺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图案象是个圆形的图章,图章中央是一朵盛开的鲜花。
另一个枪手的枪再次指向黑子,黑子根本就不给他开枪的机会,枪还没对准黑子就从两人中间穿插到两人背后,两人转身寻找黑子,黑子一记勾拳打在一个枪手的下巴上,枪手飞起来掉在水潭里。
另一个枪手的枪刚刚抬起黑子反手刁住对方拿枪的手腕的脉门,手指用力,枪手整条胳膊都象过电一样出现一阵麻木,手里的枪掉在桥上。
黑子一脚踢在枪手的小腿上,枪手痛叫一声扑通跪在桥上。
黑子捡起枪顶着枪手的脑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枪手惊恐的看着黑子没说话,黑子把枪口对准枪手的耳朵开了一枪,枪手惨叫一声捂住耳朵,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我们是‘狂杀’的人。”枪手说话的声音抖的很厉害。
“‘狂杀’是干什么的?”黑子从来没听说过狂杀这个名字。
枪手迟疑了,黑子把枪口移到了他另外一个耳朵上。
“‘狂杀’给我们钱我们就去杀人,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个杀手组织,上次是‘五月花’,这次是‘狂杀’,自己到底惹了谁了,黑子心里想着,我不过就一个混子,不过就是赚俩钱儿吗,用着这样吗。
远处传来许多人跑动的脚步声,黑子知道警察来了,他卸下枪里的子弹,把枪扔在地上转身离开了小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