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怕,我告诉你吧,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如果馆子不开了,就跟我混,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快活过日子,要好得多。天天换老婆,还守着一个,有没有意思?”
“算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现在要恢复到本来的面目,我不干,兄弟到了我的地盘,就是到了自己的地盘,官方解决不够完善的,就让兄弟来解决,总会有办法的吧。好吧,既然兄弟们来了,不能让大家饿着肚子,来,先坐着,我们来为兄弟们接风洗尘,大老远地来了,岂能让兄弟们空着肚子走路的?”上官说。
“不用了,我们只是路过,听说了兄弟被打,就过来看看,下一站要去另一个地方,也是打架,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动不动就打架,你先忙着,我们要走了,有事直接打电话,好了,兄弟,再见!走!”他招呼大家一声,那些“白西服”一起,离开了这里,上了中巴车,中巴车突突突地冒出了浓烟,非常有力地往前跑了。
他说走就走了,上官来不及阻拦,也不敢大声说话,看着他们纷纷上车,就像去救火一样,上官只要大声喊,就感到脸上的肉被扯得很痛,等他们离开,他说:“好吧,这样吧,你们走吧,等我好了,咱们兄弟再大吃一顿吧。”
那些穿白西服的招了招手,就绝尘而去。
上官见他们走了,就跑上了楼,来支书他们又开始打牌,县长助理说:“县长有事,让我过去,你们先玩着吧。哦,对了,凌会计,把今年的报表送到县政府吧,你每次最积极,这次不要落后啊。”
“我明白了,明天把报表做出来,后天就给您送过去,我亲自送。”凌会计说。
助理走了,上官沏的茶他没有喝,而是拿了一瓶矿泉水,说:“这茶真好喝,可我过敏,不能喝,一喝,晚上就报销了,再也睡不着觉了。”
来支书对助理稍微点点头,意思就是说:“可以走了。”
那助理非常识相,要知道,助理的职位比秘书还要低,他比来支书儿子的级别低,当然,对来支书不敢马虎,来支书冲他点头,就是抬举他了,这么一个家伙,看起来比较傲慢,但是,事实上,有些人还真没给村里带来什么好处。
他继续玩牌,上眼睛皮不抬起来,就问:“上官,刚才是谁啊?楼底下像是熬了一锅粥似的。”
“哦,是一帮朋友,来看看我受伤的情况。”上官说。
“董主任,刚才话没说完,你说说看,这事打算怎样处理?”来支书问坐在旁边看牌的董旭柱,他不参与打牌,因他没有多余的钱,钱都在他老婆那里,他老婆的理论就是,男人有钱就会花心,男人一花心,后果很严重。
为了杜绝董旭柱在外头闯祸,杜绝让他做花心的事,就要在经济上严格控制,严格把关,绝对不让他在钱上面失足和跌倒。
董旭柱说:“来书记,是这样的,我想等上官的伤完全好了,拆线以后,再说,对他进行赔偿或者补偿,或者进行精神赔偿。”
“那要到什么时候?”来支书问。
“是这样的,我可能要在二十之内就能拆线了。”上官说。
“是吗?那也太快了。好吧,我知道了,你除了要赔偿,还要他赔礼道歉吗?”上官说。
“也不全是,如果不赔礼道歉,只要他愿意多赔点钱也行。”上官说。
“嗯,这样做当然可以,这是好事,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想的,鲍国东那边,我来做工作,你觉得怎么样。”来支书问,然后嘴里开始争辩道:“我出的二,是我出的!”
凌会计不依不饶说:“明明是我出的二。”
两个人争执起来,都是自己二,上官站在那里,不敢动,想笑也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