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官和云郴这两个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只要一见面就会互怼,说也不服谁,可是分开了,又想的不行。
云郴每每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的时候,都会把鼻子气歪,老人家,他怎么就成了老人家了。
云官看向小九儿,
“你可别瞎说,那位殿下的名号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的。小九儿,临渊殿下是敬虔帝京的贵人,你可别乱说话,小心脑袋不保,到时候我可不保你。”
小九儿眼睛一眯,
“姑姑会这么小气,见死不救!”
“能从临渊殿下手底下救人的人还没出生呢,我可惹不起那位殿下。”
“你说我的名号说不得,可你句句不离我的名号,这是什么道理?”
身后浑厚的声音传来,云官和小九儿一瞬间石化在原地。
是那位临渊殿下。
云官的眼眸飞速旋转,到底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身后的人慢慢的走上来,淡漠的说,
“怎么,云官大人是要背对着和我说话吗?比起背后议论,这背对着我的罪,似乎更大吧!”
云官慢慢的转身,略微抬眸看了一眼司长薄,有敛眸,说道,
“临渊殿下安好,臣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司长薄扫了一眼低着头的云官,慢吞吞的说到,
“你是有罪需要宽恕,但,不是你说的这个罪名!”
云官心下一怔,世人传闻,临渊殿下最见不得别人对他议论,自己这怕不是撞到枪口上了?也是,背后不能说人,虽然没说什么坏话,但还是有错了。
“请殿下恕罪,臣不该拿临渊殿下说事!”
司长薄薄唇轻启,
“抬起头来!”
云官有少许纠结,但还是大大方方的抬起头,
“殿下有什么事?”
谁知道司长薄忽然前进一步,和云官靠的十分近,几乎是鼻尖相对,云官看着眼前忽然放大的脸,紧张的忘了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司长薄忽然的靠近,带起了夜风,,将云官额前的碎发吹了起来,司长薄缓缓开口,
“云官大人,我这么可怕吗?”等了一会,云官还是只盯着司长薄一动不动,
“怎么了?吓傻了?”云官被他的话拉回来现实,连忙后退一步,却被地上因为狂风骤雨而折断的细树枝拌了一脚,身子向后倒去,司长薄本能的出手,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免得她摔成狗啃泥,下了雨的地面,可不像平常,云官被一只手臂半抱着,忘了呼吸,
“云官大人,以后莫要枉自论断他人!”
说完放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云官还处在愣怔之中,他这是不打算追究了?传闻,似乎不太一样,
云官敛下心中的疑惑和不解,看了在身边一动不动的小九儿,
“你呀,就不知道救救我吗?怎么了?吓傻了?”
小九儿哇的一下哭出来,抱着云官,
“啊呜啊呜,太可怕了,那位临渊殿下太可怕了,我看见都迈不动脚,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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