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国公府的探子?”
陈氏有一瞬间想掐死秦晏宁的冲动,她是余丁甫的正妻,余丁甫同他爹是一辈,那么她自然也是这秦晏宁的长辈,他喊她一声婶婶也是不过分的。但是被秦晏宁这么一胡搅蛮缠,无中生有,好像有点解释不清了,
“你,你莫要胡说!”
陈氏最见不得别人喊她姨娘,余丁甫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完美,他以为可以完美的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但凡事总有例外,若论证据,那自然是没有,可要说那些闲话,也是杜绝不了的,毕竟她做姨娘的时候,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胡说?陈姨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就别妄想着这世上有密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我说的对吗?国公爷!”
说完看向余丁甫,余丁甫鹰隼似的眸子盯着秦晏宁,
这个秦晏宁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一语双关,说的是他让陈氏改头换面的事,还是他和郑蕤对络和公主做的事!
秦晏宁的表现不由得他不这样想。
好在余丁甫在朝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一个毛头小子的几句话就框住。
身边的陈氏拉着余丁甫的袖子,“老爷,你看他。”
青意恍惚没有看到这边一把年纪,还打情骂俏的老年人,非常遵守礼仪,微微颔首,嗔怒的看向秦晏宁,说到,
“世子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明里暗里的挑唆咱们王爷和王妃的夫妻感情?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
据我所知,这余国公虽然是有点惧内,但是男子气概还是有的,还能什么事情都让那贱妾拿捏的死死吗?”
秦晏宁一挑眉,好是不信,
“青意,你这话不对,惧内?那内人可是结发妻子,陈姨娘那可不是。且不是是不是惧内,,我倒是感觉,这国公爷啊倒是挺喜欢陈姨娘的,由爱生怖,要不是不可能,不然,怎么都到现在了,余国公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啊!一直都是这位再说啊!”
说着还看了一眼陈氏,
“我看着位尖酸刻薄的样子,要不是一个当家做主,贤妻良母的样子。”
余丁甫终于发话,
“晏宁世子,你若是来参加婚宴的,便请移步前厅,若是来找事的,还请你离开,我余国公府和敦亲王府一向交好,可别因为世子,伤了两家和气。”
秦晏宁怎么闹他倒是无所谓,但是,说他惧内,呵呸,怕陈氏,,他一个七尺男儿,怎么能接受。秦晏宁向前一步,把手背会身后,
“国公爷说笑了,余国公府和敦亲王府只会因为一个贱妾伤了和气,怎么会因为我伤了和气呢?我们敦亲王府一向大气,不屑于和小人计较,就怕是那小人自视清高,抓着不放。
国公爷,说得好听些,你余国公府背后议论皇家,余家续弦诋毁本家嫡世子,还中伤敦亲王府世子,到底是谁该追究谁?嗯?”
陈氏一惊,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个了?”
秦晏宁给了青意一个眼神,青意便走上到陈氏身边,准备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陈氏,明面上,她确实是续弦,他该称一声夫人,可到底是不光彩的手段,这夫人,他也叫的心不甘情不愿,纠结一番,还是叫了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