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屋子里的人都散去,准备去坐席了,云官讪讪的趴在窗子口,日头有些大,一旦没有事情转移注意力,就会尤其关注温度,她感觉好热,虽然已经是晚上的,但还是很热啊!天气一热,人就没有精神了,余令也不是没看到她,以为有什么体己话要和嗣音说呢,但还是选择性的忽视了云官,有什么话等他走了再说吧,那群人刚走,他现在要是出去了,不得把他灌酒灌到死啊!敬酒什么的,过会儿再说,
“你一直趴在这里,是要看别人洞房吗?”
身后忽然有声音响起,吓得云官的心突突的跳,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幸亏她抓着窗棂,
云官一回头,就看到司长薄面无表情的站在身后,
“临?临渊殿下!你,你怎么在这里?”
“刚巧路过!”
云官那么大的动静,余令和嗣音不想偏头也不行了,余令温和的对嗣音说,
“不必担心,我去看看,你坐着就好。”
嗣音点点头,余令走过来,笑眯眯的看向云官,
“云官大人还有这种癖好吗?我一直以为只有梁上君子和采花大盗,没想到又加了云官大人!”
云官知道他是在和她说笑,她笑嘻嘻的趴在窗户上,也回怼他,
“世子爷,你娶了我家嗣音,就对我这般不礼貌?我可是来给嗣音撑门面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小心我联合嗣音把你们家的金银财宝都倒腾出来!”
余令看向身后的司长薄,
“临渊殿下,这只强词夺理,撒泼豪横的小鱼儿是你带过来的吗?”
云官很难过,她什么时候撒泼豪横了?云官用手勾住窗棂,两只脚腾空,倒也很像小鱼儿的模样,怪不得余令会那样说。
司长薄伸手按住云官的背,将她安安稳稳的按在窗户的檐边,司长薄的大手一放上来,云官就愣住了,一动不动的趴在窗户上,把脚也放到了地上,机器一般都转头?看向司长薄
只见司长薄薄唇轻启,说道,“我是她带过来的。”
“啊!”
余令惊讶,
“本来以为你是家长,想让你来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小鱼儿,没想到你才是被管教的那个啊!”
云官很是不解,这余令在胡说什么,“余令,你胡说什么啊?”
“临渊殿下都没有说我是胡说,你就怀疑我是胡说了?”
说着看向司长薄,
“临渊殿下,不听话的鱼儿要从小管教,不然等长大了,就不好管教了。”
司长薄看向余令,
“云官我先带走了,不打扰两位的的洞房花烛夜了!”
说着大手一抓,就将云官拉走了,云官被他提着后背,也无法动弹。
余令回去坐在嗣音身边,
“公主,今日你我成亲,日后便是一体,我定然尽我最大的努力护你无恙。”
嗣音抬起头,看向余令
“世子,我……”
“我知道公主有很多话要和我说,我也有很多,公主,宾客盈门,我是新郎,要出门迎客,等我回来,可好?”
嗣音点点头,余令也离开了,春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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