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是真的喜欢皇上,更多的人,在乎的是荣宠以及荣宠背后带给她们的权势,有人爱他,也有人只想害他,后宫佳丽三千人,一处真心难寻,他也不好过。”
云官才不会心疼他,说道,
“真心对待他的人他不珍惜,活该他现在活的凄凉。”
云官猛然意识回笼,看向司长薄,
“殿下,你刚才打周潺,是因为酌酌?”刚开始她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想想,凛朝可没有一位思明公主。
“酌酌是思明公主?这封号已经定了?他想把酌酌送去和亲?还是笼络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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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号还没有昭告天下,但是八九不离十,到你手上的折子一定会有这一项。主要就是佟锦霜的位分和六公主,其他人都是顺便。
至于周潺,那是他罪有应得,六公主原本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算计筹码,周潺和佟锦霜让她出现在世人眼前,可以说,她日后的人生,从琼楼宴开始就要变了。是好是坏,不得而知。三十大板,便宜他了。”
“真是丧心病狂,对于女儿,都可以这么心狠!”
“而且,多半那个宫女已经死了!”
云官震惊的看向司长薄,
“什么?”
她慌了,饶是自己见过这么多阴谋诡计,终究还是比不得权谋之术,权谋,一步错,输掉的就是一城人的性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裙摆都顾不得提起来,就赶紧跑着去宫女住的厢房,这么长的路,愣是一步都没有停下来过,司长薄看她跑的气喘吁吁,也只能跟在身后,非得要亲眼让她看看,她才能真的明白权谋之术有多可怕,比后宫那些争风吃醋的把戏可血腥多了。
酌酌这件事情,还远不是一个真正的权谋之术,也只是和朝堂有一点点的关系而已。
等云官到了厢房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没有酌酌,没有那个宫女,云官已经要疯了,她想救下那个宫女,咸福宫进不去,姨母她见不到,段嗣音她也救不了,她只能用尽浑身解数去保住自己,多么可笑,说来她也是小郡主啊,说来她也是女官大人,她是大人啊,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瘫坐在厢房高高的门槛上,任由汗水流下来,额前的碎发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不,不行,那个宫女何其无辜,她从来就身不由己,得救她!
想到这里,云官蹒跚着从地上站起来,险些
不稳,幸好司长薄从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跑进厢房去,拉着一个宫女就问,
“那个生了酌酌的宫女呢?在哪里在!哪里?”
云官的声音都带嘶吼,把那个宫女吓了一大跳,
“什么!大人,大人,奴婢不知道啊!!”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那个生了酌酌的宫女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云官不停的拉扯着那个宫女,那宫女都快要被摇的散架了,司长薄抓住云官的手,“闲闲,你冷静一点!”
云官一把推开司长薄,
“冷静,我怎么冷静,那是一条人命,你可以不在乎,皇上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行,殿下!我不可以这样,我父亲拼尽全力在战场上把性命一条一条的拉回来,我现在怎么可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