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长薄再一次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官按回到自己的胸膛上,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哭的那么伤心,但是他知道,一条人命的逝去,确实值得惋惜,而且皇权也确实残忍。
“别哭了,逝者已逝,生者,就尽力为她们做些什么吧!”
“去母留子,就是这样吧,皇权真是至高无上,冰冷可怕!”
司长薄没什么话可以说,他的心早就冷了,只能把云官抱在怀里,等着她慢慢的平复心情。直到感觉到云官的心情恢复的差不多了,司长薄才开口说道,
“你随我走吧,还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办。别难过了,也别气了。这么热的天气你要是再生气,便更热了。”
司长薄和云官并肩走着,祁毅和绮秀不远不近的跟在各自的主子身后。
到了该分道扬镳的时候了,司长薄要出宫,云官要回冼松殿,就在这是,司长薄缓缓开口,
“闲闲,你跟我去趟刑部。祁毅,去禀告皇上一声,就说琼楼宴前夕夜闯冼松殿的刺客需要云官大人前去确认一下。”
祁毅点头抱拳,“是。”
云官回头,看向绮秀,
“绮秀,你也先回去吧,刑部的事情,我和临渊殿下去就可以了。”
“嗯嗯。”
…………
司长薄和云官并肩朝着东华门走去,
“你倒也不疑有他?我把你骗出宫去,一剑杀了,也没有人知道。”
云官很是自信,“殿下不会的。”
“这么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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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官偏头看向司长薄,就凭他跟着她跑了大半个皇宫,她就知道他不是坏人。更何况,流汌可是护着她六年了。
“你让流汌护了我六年了,上一次雨天行刺我和你说的时候,你还装不知道,这一次,你不会装了吧,我都逮到现形了!”
司长薄的脸色有些红,但是在阳光照耀下没那么明显,
“所以呢?就这么相信我?”
云官呵呵一笑,
“那倒不是,只是想借这个机会问问你,为什么?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么做?”
司长薄转移了话题,
“到东华门了,我的令牌没带,你去。”
“殿下真是习惯了指使人。”
说着走在了司长薄前面,他不愿意说不要紧,不管是因为什么,她总是要感谢他的。
“刑西扬!刑西扬!云官笑着朝着刑西扬打招呼,心情好不好是一回事,脸上高不高兴是另一回事,这样的笑脸,她练过很多次了。
刑西扬笑着走过来,
“要出宫去吗?”
“是啊是啊。”
说着准备掏令牌,刑西扬那腰间的剑柄碰了碰云官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笑呵呵的,露出他的一排洁白的牙齿,
“你云官大人这张脸就是令牌,还找什么呀!走吧,记得赶在宫门关闭之前回来。
云官笑着给了他一个眼神,
“没问题,我走了啊,你好好守着,别偷懒!”
“得了吧,我什么时候偷懒了。”
“哎,刑西扬,我身后这位也带走了啊!不介意我这张脸带出去一个人吧!”
刑西扬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