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耷拉着,桌上有不少跌倒的酒壶,
云官醒来的时候就往窗户边瞧,一眼就看到了他,云官尽量不发出声音,把自己收拾干净,洗了脸,让自己看起来神清气爽,体体面面的走出房门,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司长薄,槐花散落在司长薄的衣袖,肩头,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闭着眼睛的司长薄没有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云官伸手想要将他肩上的槐花拿掉,刚刚触及槐花就被司长薄一只手钳住,眼里都是警惕寒光,
看见是云官之后,柔软了脸色,偏头看见了她手上正好掉落的槐花,
“抱歉,吓到你了!”
云官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
司长薄抓着她的手没有放开,身子本来就近桌子,云官又弯着腰,云官一笑,“殿下不放开我吗?”
司长薄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一下子放开了云官,可云官的手却追上来,隔着衣袖抓住了司长薄的手腕,
“既然今日和殿下遇到了,那我正好有几件事想问问殿下,殿下可不可以替我答疑?”
司长薄抬眼,也不躲闪的看着云官,“闲闲有什么事要问我直说便是,只是可否先放开我?”
云官莞尔一笑,
“没事,闲庭院只有你我二人,我放不放,也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放心,若是坏了殿下的名声,等我父兄归来,我招了你做夫婿便好,不必担心!”
司长薄看着云官这土匪流气的样子,很是可爱,只是心里,免不了想把这句话当真,当真,再当真,
“闲闲,别闹!”
云官一脸认真的说到,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若是坏了你的名声,招你做了夫婿就好。”
司长薄念着她贪玩,也就装模作样的和她玩儿,
“既然如此,云官大人便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官把司长薄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拉,自己往前一靠,靠的更近四目相对,
“不许骗我,你若是说假话,可是要坏了你的名声的,毕竟在敬虔帝京,你可是恍若神邸的人。”
“好!但,你若是先行骗我,你说的这些便不做数!”
“好。殿下,皇子府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的如你所说,想让我知道很多,然后找个借口杀了我吗?”
一朵槐花落下,落在了云官的头上,司长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拿下那朵花,淡淡一笑,眼神还是坚定的看向云官,
“想让你知道更多是真,想杀了你是假。”
“再有,让我知道,对你有什么好处,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与我而言,少了一件瞒着你的事,对于你而言,可以减缓心结。”
云官的眼神开始有点躲闪,离得司长薄远了一些,
“为什么帮我?”
“就这样就心慌了?闲闲,你的道行还有点浅。三言两语,你的心就乱了,是只对我如此,还是对谁都是?”
云官一下子放开司长薄的手,离他远远的,
“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