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
因为祝如疏长得过于好看,导致路过的女子都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林鹭又抬眸看了祝如疏一眼,少年看不见这场景,自然也就无动于衷。
那些女子眼眸微亮,少女叹了口气。
她不经想起同祝如疏见的第一面,她同他们一样,色令智昏。
姑娘们再往下看到他手中杵着的盲杖皆是叹息。
皆三言两语议论纷纷。
因为离得很近,林鹭被迫听了一次“墙角。”
“旁边那个是他妻子吧,真是好福气,这么俊俏的公子。”
“可是那个姑娘身材…薄如纸板,纵使这公子是个瞎子,也属实委屈他了。”
“就是就是,我也说。”
那最后一个说话的姑娘胸前波澜壮阔,那姿态犹如海纳百川,林鹭颇不自信地看了一眼自己,虽然很是气愤,却又不得不赞同了他们的说法。
林鹭觉得原主这身材虽说小是小了点,但胜在盈盈可握,这些人一看就是不解风情。
那些议论纷纷的话倒是越说越离谱,还越讲越大声。
林鹭面色复杂。
分明她这个当事人就在旁边,林鹭搞不懂他们为何这么肆无忌惮。
祝如疏站在她旁边却没有什么反应,林鹭知他这人是不太在意风言风语的,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是他自己感兴趣的,这幅模样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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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女人无论在哪个朝代亦或是哪个季节都是爱美的。
纵使这般寒冷的天,也有人来店中择选心仪的布料。
林鹭边看边感叹古代的服饰店也真是琳琅满目,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布料、花色和秀纹,看得她眼花缭乱。
不单单是布料,还有成衣。
林鹭试了好几身喜欢的,被店小二吹得花枝乱颤。
再者祝如疏的钱不花白不花,她手中拎了一套绯色的,还有一套浅粉色,决定就要这么两套,多的她也不好拿。
祝如疏抱着剑杵在旁边,自然又是引了周边的女子一帮热议。
“这是谁的相公?这般俊俏不说还陪着妻子来买衣裳。”
“我家那口子,就是让他陪我出来走走,他也是怨声载道,仿佛要了命那般,这公子怎得看起来。”
“俊俏是俊俏,怎么好像是个眼盲的?”
其中一个女子说。
那店中的陪侍是个女子,见着祝如疏在此处站了许久,见着他容貌又是上上乘的,又不免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