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倒天真,那不若从今夜跟我睡一张床开始。”
其实林鹭心中无比紧张,虽然自己是信誓旦旦的答应下的,只是她这人就是如此,能说,但是行动力极低。
永远车到山前就开始害怕。
相处也有几日,林鹭承认自己对他确实有情,自是夫妻,那睡一张床也是无可厚非的。
应下便应下,一张床就一张床罢。
倒是不急,林鹭先回了房中将衣裳换下,面容洗净。
月筑一听今夜王妃要同王爷同寝,在林鹭旁倒是笑得一脸烂漫。
紧张的倒是只有当事人林鹭她自己。
—
少女踩着皎洁的月色推门房门,她记得白日里在将军府时,祝如疏那副模样和状态。
果然一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熟悉香味。
少女不忍眉心一蹙,寻着香味轻手轻脚找了进去。
那水幕坠帘被起起落落地风声吹得伶仃作响,她再顺着水帘目色缓缓往上移。
那雨中着白裳的菩萨像终究是堕了欲色。
林鹭觉得祝如疏这人当真奇怪,那无欲无求的冰冷模样适合他,这幅唯有唇间一抹嫣红的堕欲模样也适合他。
就像是,他天生便该是如此,具有两种不同的反差面,也丝毫不突兀。
林鹭心中觉得奇怪,难道是因为是妖怪?
妖怪都这样吗?
林鹭看着她那娇衿的丈夫在床上,洁白衣袖大开,春色一片。
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怕,但还是挪着步子走过去了。
他唯有鼻尖眼眸上虚挂着的白布,看上去宛若一只与魅妖交易了痴欲、初初尝着这禁果的少年郎。
林鹭走过去将白布从他眼眸上取下来了,这才露出一双寡淡又天真的眼眸,倒是跟他这副模样不相适。
祝如疏虽是眼瞎,但眼眸却犹如灰色夜空,林鹭在他清透的双眸中犹如那星星点点的银河。
倒是亮了些。
他的双眸狭长,也好看得紧,脸颊微微泛红,床榻旁只一盏昏色飘摇灯芯。
林鹭启唇,唤他。
“王爷。”
少女就这么轻声一唤,他又成了那副长尾巴的形态,伸长着在她眼前晃动,林鹭看清了这才偶然间发现他的尾巴是柔软的,尾端还勾起一个小弧形,至少就这么一看,没有她前几日想的,看到的这么让人害怕。
“需要我将你抱上来吗?”
少年闻声,侧目,一双看不见的双眸对着她,而后轻笑一声。
林鹭脱下鞋袜,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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