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父亲。”
她同慕容谦恭的关系一向如此,从来不若旁的父女那般亲昵,冷淡而疏离,她也从来不起慕容谦恭的做派。
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她的母亲是他害死的,如今弟弟这副模样也是他一手造成。
慕容谦恭就是个让她恨透了又自私自利的人。
—
沈若烟大致跟林鹭说了一下客房外的每一条路大概通往何处,方便到时候出点什么茬子好离开也好躲藏,林鹭听的仔细,旁边南宫信偶尔出声指正。
这些路线都是二人在慕容府呆的那段时日里踩出来的。
林鹭看着南宫信这一接上话,沈若烟神色便有些不自然。
她红着脸轻咳两声,林鹭几乎是肉眼观察到两人情感的进展。
但是这两人确实像小学鸡,稍有一点互动都会脸红心跳半宿。
林鹭心中自然也担心着祝如疏,少女抬起手腕抚开袖口,看着挽在手腕上的赤色珠串
若是溢光珠没什么反应,那估计祝如疏也没什么事。
从上次在魇鹩的幻境中她便明白了,这个溢光珠似乎跟祝如疏的身体挂钩,若是他出现什么问题,那么溢光珠会有所反应。
心中总是挂念着这事,林鹭这一日里抬手看了数十次溢光珠,才稍微安心了些。
少女将手抬过头顶,阳光的照射下溢光珠里流光彩翼,如血液的红温润而缓慢流动,看上去更是价值连城。
这个手链对于林鹭来说确实价值连城,这在游戏中相当于「关键道具」,至于用处,她还不得而知。
从魇鹩的幻境中出来后,林鹭不得不去审视自己的内心,以及她对祝如疏的感情。
首先,不希望祝如疏死,如果祝如疏死了她回不去…甚至还有可能会伤心。
最重要的是,在某些时候,她会觉得祝如疏也挺可爱,甚至对他的变态之处有了一定的包容性。
这算什么?林鹭不懂。
她分明在梦中答应过院长不会喜欢上祝如疏。
林鹭还是觉得大事不妙。
她凝眸一仔细想,得出的结论却是。
难道她是被病娇pua了?
沈若烟在一旁瞅着她脸色凝重,便问。
“师妹可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林鹭回神,头摇得像捣蒜泥,她若有所思问沈若烟。
“没什么,师姐。”
“只是我想问祝师兄在师姐眼中是个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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