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如疏,你什么时候才醒?”
“沉死了…不知道吃了些什么…真是的…”
少年还听见有人同她对话时,她同那热说。
“我死丈夫了。”
他听着少女在幻境之外柔柔弱弱脆弱无比的声音,却觉得她装得还挺像的。
分明又那么怕他,却又敢在旁人面前这么说。
还有时。
她犯了发热的病,听见她在幻境之外的娇柔无力的旖旎低吟,他在幻境之也能感受到少女的微弱触碰。
她缠着他的身体,想要汲取那部分冰冷。
这在他醒着之时,发生过数次的事,她紧紧缠着着他,攀附着他,像伸长触手的藤曼将他包裹。
依偎在一起之时,祝如疏少有反应,就连这颗跳动的心脏似乎也是冷冰冰的。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
心脏开始转动,她将他拥着。
他舔舐着温热,却像久违的,回到那素未谋面的故土,回到了那个女人的怀中。
祝如疏开始学会有些别扭地蹭她。
他贪婪。
少年这才知道,原来人真的是可以感受这份温热的动物。
那团火似乎烧在了他经年累月都冰冷的身体上,那滚烫甚至划过他的胸口。
让他不免想起从前的时日。
他本就在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旖旎声中长大。
最初他看着人们的肉与身痴缠,却又麻木。
后来。
他又听着那耳边无休无尽徘徊的苦痛声。
少年缩在角落,抱紧双腿,在黑暗的世界中听着外面令人反胃的声音。
他终是举起手边那锋利的匕首,刺穿了陪他好几年看这狭窄世界的耳朵。
那一刻,耳边嘶鸣停顿。
后来。
他如愿以偿获得了一个安静又黑暗的世界。
少年笑出了声,十几年以来,头一次笑得如此舒心。
少年看不见血的颜色,能辨识出那腥臭的气息。
在他少有的视野意识中,他知道那是红色。
就像这里铺天盖地的红绸,红墙,还有翩然起舞的红衣女人们。
他闭眼,终于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将手中的匕首放在远处,却勾起唇角。
任由血往下流,打湿他的发梢,还有为数不多的粗布衣裳。
那就安静一些吧。
他想。
匆匆来迟的女人将少年抱住。
他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连同这处一起的腐烂馨香,她的手抚上他耳尖时是颤抖的。
少年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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