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方才想杀她,又说她手脏,此时却偏偏缠这么紧。
林鹭脖颈处的淤青还在发疼。
她真想痛骂这个神经病。
想是这么想,林鹭还是拽着祝如疏企图往旁边的空房间里钻,却不知为何每扇门就像上了锁一般叩得特别紧,林鹭轮着推了好几扇都打不开。
关乎她狗命的事儿,少女就有些着急了。
好在推到尽头的最后一扇之时,终于能打开了。
期间祝如疏甚至还能一边挥剑,一边相当体贴安慰道。
“不急。”
祝如疏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两条命又不是压在他头顶上,他自然说不急。
林鹭正准备拽着祝如疏进去,谁知见着方才提醒他们的南宫信和沈若烟被那右边正对的房门吸了进去。
少女瞳孔放大,眼见着这么两个活生生的人,那房间就像吃人的怪物,将他们尽数吞了下去,给林鹭吓得面色泛白。
随即“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只得拉上祝如疏进了方才那间能推开的门,随着一声关门的巨响,他们这个房间的大门也关上了。
林鹭再将紧闭的门往外拉,发现如何都打不开了。
这下好了,要么就是被困在外面的过道上,要么就是被困在房间里。
少女又相当谨慎地往周遭看了一圈,幸好这门内头顶上没有毒针。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中陈设也极为简单,但同其他房间相比,却少了一张梳妆台,只有角落处一张不大不小的床。
同别的房间的轻纱帷幔也不同,此处不像接待客人的,倒更像是囚笼。
关犯人的。
林鹭再抬眼看着旁边神色悠然,似笑非笑的少年。
又见着他的白裳之上扎了几根着实亮眼的阴针。
他总着白裳。
少女甚至还能瞅着针扎处犹如一朵朵盛放的冬梅,留下了不大不小的血色污渍,那梅花的面积还在自内而外,恍若在少年笔直的肩头缓缓盛放。
林鹭见着就觉得疼,偏生少年还是笑着,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
到底是方才在过道之时,他将剑往她这边倾斜了,那样细密的针雨偏生她身上一根也没有。
原以祝如疏的实力定然是能全身而退的。
林鹭知道这东西可能毒性有点大,她踮脚扒拉着祝如疏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