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冷的时候也会靠近他。
林鹭的本意是让祝如疏能不能施法让这屋子别这么透风了,被子暖和一点。
再者,她可不想再做噩梦了。
得把人留住才行。
其实概率不大,就算祝如疏只是施法,将窗户封住,她也感恩戴德了。
谁知少年不声不响钻进被褥中,环着她的细腰,头靠着少女的肩头,像是缩在她怀中。
他贴得紧紧的,像是要钻进她的身体中。
他身上带着寒凉,屋中的窗口倒是不漏风了,只是他紧贴着,让林鹭觉着像是抱着一块大冰块。
少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祝如疏,你能不能变热乎一点?”
“这样好像抱着一块大冰块。”
她原本就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贴着就好似她什么都未曾穿,赤^裸这身子同祝如疏挨在一起。
屋中的煤油灯不缘何亮了起来。
少女颇为怨声载道,而祝如疏却觉得少女身上温暖极了。
林鹭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此话一出,似乎祝如疏身上真的暖和了些。
他不言,只攀她的指尖,慢慢穿插进其中。
林鹭头一次在祝如疏的指尖感受到些许温度。
少年微微侧目,不知为何却今日出其顺着她的心思来。
他将交叠的手往上挪,挪到嘴边,吻上少女白皙柔嫩的手背,甚至不自觉伸出微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上少女的手背,像只舔舐伤口的狼,他半眯着眼眸。
少女恍若觉得,他似乎就是故意点燃那煤油灯让她看见这么一幕的。
林鹭手抽不出来,他将她抓得死死的,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绷直了足背,勾起圆润的脚趾头。
少年苍白的脸颊似乎泛着红晕,煤油灯黄有些暗,林鹭看得不清楚,少年还有半张脸藏在被褥的阴影处。
祝如疏感受着她缩瑟的动作,她看不见他眼眸中那半分痴迷。
少年出声问她。
“你很怕我吗?”
他又自顾自回答。
“你不该怕我。”
手背湿漉漉的,祝如疏突然的逆来顺受和反常让她有些不解,究竟应该顺着皮毛摸还是该如何。
她不知道。
只是心怦怦直跳。
少女吞咽涟水之声在半盏微灯下,他听得很清楚。
林鹭抚上他的发梢,声音哑了些。
“我不怕的。”
“骗人。”
“没有。”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