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揽住少年的脖颈,脚尖悬挂着。
好似整个人扑在祝如疏身上。
她吓得呼吸乱上几分:“为何?”
“脏。”
到底谁能来治一下祝如疏这变态的洁癖。
“那好吧。”
既然有人非要请她用这个金手指,那她便用了。
井太深,林鹭稚嫩听见上方沈若烟相当微弱的呼喊声传至此处。
“师妹,你们没事吧?”
林鹭捏了个血鸢,不知是否因洞中过于潮湿,血鸢之音无法传至沈若烟那边便灭了,她又试了几次,仍旧无果。
祝如疏道:“传音传不上去的。”
林鹭都不知在这儿试了多少次,祝如疏才说。
少女没好气但是又不敢反抗,小声碎碎念着:“怎么方才不同我说…”
祝如疏心情极好,语气甚至有几分少见的无辜和委屈。
“师妹可是忘记我是个瞎子了。”
林鹭说:“有的人有没有眼睛又有何不同?”
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笑意:“师妹也可以不要眼睛。”
这话又好似真诚无比。
不过祝如疏这个脑回路确实有点东西,她在夸他,但是这人不知好歹还反过来骂她眼瞎。
林鹭不理会,问:“火折子呢?”
“若是没有火折子我如何同你说邪物在何处。”
此时她和祝如疏没什么不同,只是个瞎子。
除了井底再往里走,能看见方才那几分星星点点的光亮外,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光亮是红色的,一闪一闪,颇为诡异。
“此处火折子也点不燃。”
风声从她耳旁过,将祝如疏的声音藏匿几分,他话语中含着几分笑意。
也是哦,血鸢都传不出去,火折子点不燃倒也正常。
不远处的红光在她眼前迅速闪过又逼近,随着一道剑光,林鹭的鼻尖处顿时炸开一阵腥臭的气味。
那气味像是人死了数日后,身体骨血尽数腐烂、发臭的味道。
至眼前,她才知那并非什么红光,是妖物再黑暗中蟾伏的嫣红双眸。
此认知让林鹭毛骨悚然。
这不就说明,方才他们在说话之时,这玩意便一直站在不远处悄无声息地看着他们。
为何祝如疏都不同她说一声。
骤然间,祝如疏手中的火折子被点燃了,井底的场景被照了个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