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鹭想,祝如疏大概是毫无预料,这才被她扑倒在此处。
毕竟如此多时日,她都未曾去理会他夜里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白日里还躲着他,装作怕了的模样。
不如此,他又怎会进入自己设计的圈套中呢。
祝如疏好似笃定了她知晓一切,更是笃定了她不会稍加反抗,如此才会这般肆无忌惮、不加防备,自傲了些。
只是饶是温顺的猫儿,牙齿也应当是尖利的,惹急了也会咬人。
何况林鹭并非那温顺无比的猫儿。
她不过是故技重施,前半夜先昏昏然睡了过去,后半夜再让系统在祝如疏来时将她唤醒。
她心中尚且未曾有几分把握,谁知祝如疏竟狼入羊口,自己投身过来了。
少女倾身,咬上他的薄唇,宛若露出尖牙利齿的小兽,她咬得有几分重,将祝如疏的唇边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唇齿间。
少年疼得指尖一颤,却丝毫未曾动弹。
我咬着他的唇,将舌尖探进去钩住,神色流转间恍惚看见屋外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堆在窗台上,犹如铺了一张厚厚绵软绒被。
苍茫的白色让林鹭晃了神。
却因为走神被少年扣紧后腰,扶着脑袋吻深了些,他好似对她的走神起了几分难得的脾气。
尖牙轻轻啃咬着她的舌尖,又来回打圈临摹。
是林鹭先将他抓住的,但是却又是他将她先擒住的。
祝如疏指骨纤长有力,握住她腰间堪堪只需一掌,他禁锢得那样深,仿佛要将指尖嵌入她的皮肉中。
直至林鹭觉得疼痛,却又急急挣脱不开,咬上他舌尖时,少年这才将指尖松开了些。
她前几日还在想,临近术法期限,要如何在能够在这短暂的时日重再提一提同祝如疏的好感度,才能够让再次面见之时,祝如疏下手之时能够轻上几分。
至少她知晓,在此短短的期限中,是没办法真的将其攻略下的,毕竟这种疯批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将真心显出,同她以心换心。
现如今,好感度只能能拿一些是一些了,若说攻略她还需想想另辟他法。
祝如疏咬着她的唇,好似狗叼着一块舍不得吞咽下去的肉,放在嘴边馋得紧,却只敢舔了舔皮肉,不敢真的吞咽下去。
林鹭下口咬伤他的力气并不小,少年唇下的动作却好似有几分怜惜之情,似乎怕自己将他弄坏了。
怜香惜玉这个词用在祝如疏这人身上尚且违和。
他的吻同剑一般毫无章法,最初舔舐,到后来似乎要将林鹭生生吞咽下去,舌尖在唇腔之中流转一圈后,甚是还顶上了林鹭的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