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双月起身,玉无箫却说道“臣有事要报。”玉无箫身上有伤,慕容双月清晰可见他衣襟上还有血迹,但是她却清楚,萧墨轩只是打伤他并且放他回来已经是给了自己万般的面子,何况她清楚的知道如今的萧墨轩身边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恐怕放玉无箫回来已经是极限了。
这个时候玉无箫要说什么,必然是与萧墨轩有关系,慕容双月依然表情未变的看着他说“把你要说的话以文书的形式呈上,晚上交给我,你们几个也累了,今晚都好好休息,明ri起程返回西京。”慕容双月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众人才把玉无箫扶起来,凌依看了看慕容双月离去的方向,才说
“我早就说不要去,你非要去,殿下虽然体恤下属却纪律严明,我们都跟了她多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次若不是因为你是西国第一剑客又是有战功,恐怕谁也保不住你。”
玉无箫并不出声,而是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旁边的其他人说“玉将军你伤的不轻,这个萧墨轩果然有这么厉害?”
这时凌依才反应过来,拉着玉无箫坐了下来说“萧墨轩是人不是神,好了,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这家伙现在想不开,反正在我帐中也不那么辛苦。”凌依说着几人才互相看了看说“那我们先走了。”几个人纷纷离开,只剩下凌依和玉无箫两人,凌依才端了杯水给玉无箫说“我说,殿下的事你管的太宽了,虽然殿下是个女子,可是却比任何男人都要jing明,你这么乱来,折腾的是自己,今天她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不然说不定你真被她拿去演示军威了。”
玉无箫看了看眼前的凌依,接过水杯本来想要喝却还是放在了旁边,凌依看着他的样子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又不说,再这么胡来,我和你的战功家底加起来都不够你闯祸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只要殿下不在我的视线内,我就会莫名着急,听到她受伤的消息,我哪还有时间思考。”玉无箫无奈的说着,凌依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玉无箫,稍作思索才说“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姑且不说殿下有无心怡的对象,她可是我们西国的公主,三军的统帅。”
“我都知道。”玉无箫无奈一叹说“我也宁愿自己就这么守在她身边一辈子,或者至少在她有归宿前保护她的安全。”玉无箫有些怅惘的说着,凌依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你啊,早就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冷面剑客,以前那个玉无箫眼中只有冰冷的杀意和剑,可是最近变的格外浮躁,不管怎么样,大家兄弟一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凌依笑着说。玉无箫苦涩一笑,看着慕容双月离去的方向。
慕容双月回到屋子中,看着桌子上的行囊中露出的那身男装若有所思,轻轻的拂过那身衣服望着窗外灵都的方向,她不是不想当面与萧墨轩作别,只是她不能,她只怕自己当面与他作别会舍不得离去,可是她又必须要走,萧墨轩的身边有了蓝儿这样让她折服的女子,她本来也没什么要留下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她是西国的公主,还有未完成的使命等着她去实现,凌依有一句话说的是没错的,自己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西国的社稷,虽然身为女子,很多事却由不得自己。
“殿下。”门口闪过一道影子,慕容双月回过神来打开房门,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单膝跪地说“殿下无恙而归,我就放心了。”
慕容双月扶起眼前的黑衣人说“子淇,是否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黑衣人摘下面纱,露出了一张清秀的面容,来人上下打量慕容双月一番才说“之前听说双月殿下中了摄魂术,属下好生担心,那时您身体虚弱我也没办法与您取得联络,后来得到消息您在灵都被医治好,起初属下还不相信,没想到传言不虚,这个萧墨轩真是个神人。”
慕容双月绝美的脸上浮上一抹微笑,看着眼前黑衣女子才说“其中曲折颇多,我的伤能好也多亏了萧墨轩的夫人,她身份不凡本事也奇特,更是生的闭月羞花之容。”
听到慕容双月如此说,眼前的黑衣女子却有些惊讶的说“论及相貌属下不认为这蓝灵大陆上有谁能与禀殿下殿下您相比,不过子淇正有事要禀报,就是与萧墨轩的夫人有关。”
慕容双月看着眼前的女子思索之下才说“是否也和早上玉无箫跑去灵都有关?”
“莫非殿下已经责罚了玉将军,其实子淇觉得玉将军既然已经被萧墨轩的玄天绝地所伤,殿下是不是可以从轻处罚?”黑衣女子问道。
慕容双月看着眼前的女子说“玉无箫的事我自有分寸,既然消息不少,就一件一件说吧。”慕容双月说着坐了下来,黑衣女子才恭敬的把之前灵都获取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报告给慕容双月,慕容双月听罢才明白了许多事,不禁淡淡一笑喃喃的说“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殿下之前说此人深不可测,我还不以为然,这次云杉城之行到现在,子淇真是对这个萧墨轩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不仅让凌依和玉无箫都吃了亏,还能在这么混乱的局面下得了四剑又全身而退,就算是运气好也要有个限度。”黑衣女子说着。
慕容双月淡然一笑,她又何尝不是对这个萧墨轩满是疑惑和好奇呢,想到这里慕容双月微微起身说“还有别的消息吗?”
“回禀殿下,别的消息都可以拖一拖,西京那边已经寻找您多时了,尤其陛下得到您受伤的消息焦急万分,请双月殿下速速返回西京才是,而且陛下近ri龙体欠佳,子淇有些担心。”黑衣女子单膝跪地说道。
慕容双月送了口气说“你啊,什么都好,只是有些时候面对事情一定要当机立断,韩子淇听令,明ri清晨即刻返回西京,你继续布下消息网搜罗情报,有什么动向立刻向我报告,如果有萧墨轩的消息不准有丝毫耽误,加急送来。”
“属下遵命。”说罢,黑衣女子瞬间消失在屋子里。
慕容双月来到窗口,远远的望着远方被烧红的天边,原来已经到了傍晚,她看着烧红的天空有些怅惘,经此一别,真的不知道再见是什么时候。
晚,于宅中灵堂的门被推开。
“你还记得来祭拜啊。”
“镜墨,这几天灵堂还待的舒服吧?”说话人被微弱的光线映出他俊美的轮廓,他走到灵台前俯身拿起台子下面的黑墨sè的镜子说。
“觉是睡的够,可惜灵堂也不是什么安逸的地方,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事?我不在你身边果然可以为所yu为吧?”镜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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