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呼啸,高大的身影,整洁的铠甲,一身冷傲的气质,矗立城墙之上,望着远处巍峨的天隔山,身后走来一人,同样的军装。
“你又来这里发呆,担心又没用,你老兄什么都好,就是爱摆酷,当时跟着殿下去不就好了,免得在这里牵肠挂肚的。”男人无奈的说。
“凌依,最近有没有长湖关那边的消息?”问话的人正是西国第一剑客,玉无箫,而旁边的人同样也是慕容双月的爱将凌依。
凌依无奈的看了看玉无箫,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拍拍玉无箫的肩膀说“我就是为这事而来,长湖关看似没什么动静,鬼三却查到雷德斯·魔私底下让兵将慢慢转移到长湖关,殿下似乎就在长湖关之内,鬼三毕竟不是子淇,一时间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殿下有意要躲开我们,恐怕谁也没办法找的到,只是不知道这长湖关一战要打多久。”玉无箫说着。
凌依转身正视玉无箫,神sè严肃的说“这外郭交给了我们三个,你还是担心自己在她回来之前如何对付秦鸿他们比较重要,殿下说过,天险城中最危险的莫过于秦鸿,玉将军应该还记得吧。”
玉无箫也回过身看着凌依,依然铁青着脸不出声,半响才说“没有发现敌人的动向本来也是身为将领的失职,凌依,你难道没有感觉最近天险城过于沉默吗?”
凌依一怔,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天隔山的缺口方向,确实太过于安静了吗,一直以来玉无箫都是沉默着望着天隔山,凌依只知道他在担心慕容双月,却从来没有问过玉无箫的想法,毕竟玉无箫对慕容双月的感情别人不知道,凌依却清清楚楚。
“莫非天险城有什么事发生?”凌依紧张的问,现在慕容双月不在,一切事都只能他们来拿主意,对面要是什么简简单单一座破城,他们又何必这么在意,直接攻进去就好,那边的敌人对于他们来说有些棘手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慕容双月似乎没有继续攻打天险城的意思,自从慕容袭风病逝,这个绝代风华的女子身上像是扛起了一个江山一般,无论慕容双月有多么智谋超群,她毕竟是人,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她背负着整个西国重担的同时也有自己牵挂的事,那个唯一能够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慕容双月不想再失去身边最在乎的人,所以即便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她还是只身去了萧墨轩所在的地方,这些凌依也好,韩子淇也罢,甚至于玉无箫都了然。
自从慕容双月离开,韩子淇经常扮作她的背影出入军营的主帐,多数是无奈的叹气,而玉无箫经常是冷漠的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天隔山怔怔的发呆,半夜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玉无箫的军帐中灯火通明,他的影子映在军帐上,似乎每夜都在挑灯看着案桌上的什么,白天的时候经常不见他的踪影,以往平ri里的训练士兵的事都落在了凌依的身上,凌依并不是抱怨,但是他知道不能再让玉无箫这样继续下去了,他本来就是闷不吭声的xing格,整个人冷的要死,慕容双月走后他如此消沉,如果跳不出来迟早要毁了他自己,玉无箫虽然冷漠,但是他的剑术却是整个西国无人能及的,所以慕容双月才会如此重用他,只是此时凌依却不懂,玉无箫这突兀的话语中包含了什么。
“只怕很快那边就要攻过来了,凌依,你最近练兵可有偷懒?”玉无箫毫不客气的问。
“你这家伙,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自己的兵都不管丢给我来练,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给你管好。”凌依不悦的说着。
玉无箫不语,城墙旁边却跑上来一人,来人径直来到玉无箫身前,看到凌依才低身行礼说“见过凌将军。”
“一少,你不在西京军营中,什么时候来了这里?”凌依疑惑的问。
眼前的人一身整齐的军装,他听见凌依问话才说“属下奉命而来,西京军队并没有跟随,已经按照玉将军的吩咐安排好。”
凌依一下子有些疑惑了,他看着玉无箫说“如此一来西京有了危险当如何是好?殿下在时也不会调西京固守的军队,玉无箫,你到底要干什么?”
玉无箫看着眼前的凌依说“不如你拆开殿下第一个信封看看她写了什么在里面。”
凌依想起慕容双月曾经在临走时留下了三封信,当时玉无箫并不介怀,韩子淇也说自己不适合保管这三封信,所以落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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