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秦无语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皇帝老儿在试探。
说白了,还是不信任他。
担心他最终和王权治之流没什么区别。
盘龙宝剑本该交给王权治,但还是交到了他这个副职手中。
副职可以砍上司,皇帝老儿玩的可真够野。
这皇帝,兄弟我认了!
箫秦恨不得现在就提着宝剑去追王权治。
让丫的的装比成瘾!
爽归爽,但不能真砍。
砍王权治简单,但王权治背后的势力,不会善罢甘休。
百官之首的宰辅张得玉,也不是什么好鸟。
还有一群拼命吆喝的狗腿子。
别人人多势众,逼的旂秦帝都不得不妥协。
饭要一点点吃,不可操之过急。
箫秦握着盘龙剑,很快定下了心神。
抬头看了眼天色,已近中午时分。
七日之约迫在眉睫,一刻耽误不得。
于是便催着马夫,第一站直奔兵部尚书处而去。
距离皇城东门没多远,有一座看似极其简陋的私人府邸。
此刻正房中,一披着满头银发老头,抱着一美娇娘,张嘴拈着葡萄。
满脸的春光荡然,哪里有半点病态。
美娇娘问:“老爷,您可是抱病已有数月,就不担心万岁爷不悦吗?”
“老爷我呢,再有数月就要卸任了,舒舒服服的日子,快乐似神仙。”
“可要上了朝堂,就朝堂那群鬼,他们能让你安生了?”
“咱们的皇帝,要是像先帝那样糊涂也就罢了,可关键他不是。”
“老爷我观朝局,近来风云变幻,君臣间必然会死斗到底。”
“押谁都落不得好,老爷我又何必去趟浑水。”
“老爷真英明!妾服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费解一脸贼笑,上下其手:“老爷我刚刚服下百阳丹,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一老一少正要翻入帐,忽闻外面传报,箫秦求见。
“箫秦?就那个新科状元,准驸马箫秦?”费解皱了皱眉头:“不见。”
“老爷,那可是准驸马啊,皇亲国戚,要不还是……”
“宰辅张得玉来也得闭门羹,区区一驸马,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老爷……”传信人补充道:“箫秦自称是钦差,扈从们也不敢阻拦,这会儿怕是已经……”
“快快!”费解一听,赶紧推开了韩娇儿,抓过抚巾盖在额头上。
连续长憋了几口气,之前还春光满面,转眼面色变得苍白如纸。
“尚书大人,下官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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