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叔干的时候提到别人男人,大叔吃醋捏着沫沫的小阴蒂狠狠蹂躏,沫沫被大叔操哭,服软求饶这次的痛楚直接让苏沫沫忍耐不住了,泪水盈眶的哭喊道:“大叔~~好痛~~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快拿出去!”许庭川似是乖乖听话的将肉棒抽了出去,可下一秒又重新插了进来,跟刚刚捅破处女膜之前一样,反复抽插着,将入过的甬道插到可以容纳他的松紧。许庭川空出一只手,将沫沫额上冒的汗液擦干,轻声哄道:“乖~再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过,虽是浅浅的抽插,可已经痛的苏沫沫快要昏厥过去,她双手攀上许庭川的背,痛到不知如何缓解,只能再他的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小野猫~~”许庭川哼笑一声,满目温柔的望着身下被他操哭的小丫头。他已经用了十足的耐心了,可小丫头到底年龄太小,小软穴太窄嫩紧浅,每次插到棒身的三分之二处就已经顶到花心了,那里紧的他再用力龟头也挤不进去。他只能留一截棒身在外和她做爱,但她的小穴依旧销魂的让他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张开,那里湿润嫩滑无比,软穴里所有的褶皱都被他的棒身撑开,小嫩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让他欲罢不能,不顾她哭的梨花带雨,痛的将他背后抓的全是指痕,依旧不停的索取。已经抽插了十几分钟,身下的小丫头依旧哭哭啼啼的不行。只是之前凄惨的哀求声,渐渐夹杂了一些娇喘在里面,想来她应该也慢慢适应自己的粗大了。许庭川低头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鸡巴捅进沫沫的小嫩穴后,将她两片贝肉已经挤变了形状,原本紧窄到只有一个小圆缝的阴道,被他撑到最大,洞口已经绷成了透明色。他实在担心自己要是不顾一切,将棒身全部捅进去,会不会也把她的阴道撕裂,想到这里许庭川终于速度放缓了一些。被许庭川操了近二十多分钟后,苏沫沫终于从痛楚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感,求饶声也渐渐变成了猫咪一般的轻哼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之前连一根他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阴道,现在真的被比她手腕还粗的大鸡巴插了个瓷实,之前因为太痛,淫水已经不再分泌,许庭川的大肉棒是混着之前残留的蜜水和处女血,艰难的在她紧窄的小嫩逼里进出的。现在她被插的舒爽了一些,淫水也终于重新开始分泌,潺潺流出的蜜水,被大叔的大鸡巴捣的噗嗤噗嗤的四处飞溅,流的两人交合处湿漉漉滑唧唧的。察觉到小丫头适应的越来越好后,许庭川才放心的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边重重插着小丫头的嫩逼,一边质问道:“为什么删我微信?!”“啊~~嗯~~嗯~~谁让你~~上次半途而废~~嗯~~”“如果没在下飞机遇到我?会和那个小男生上床吗?不然他带安全套干嘛?”“对!嗯~~就准备让他给我~~破处来着~~啊~~大叔轻一点~~~啊~~”苏沫沫被大叔操的头晕脑胀,话都连不成句,还要被他审犯人一般审问,自然心里不快,岂料说句气话,就被许庭川突然狠操起来。她刚刚破处身子娇嫩,哪里禁得住这样猛烈的操干,瞬间屋子里全是她的哭喊求饶声,和噗嗤噗嗤干穴的声音。“所以,是谁都可以给你破处吗?!”许庭川双眼微眯,面色阴沉。两手毫不怜惜的揉搓着小丫头娇嫩的双乳,健腰也飞快的耸动着,粗大的肉棒在小丫头紧窄的小嫩逼里进进出出,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带着嫩逼里红红的软肉,又被他鸡巴重重的倒回去。他正直壮年,一身的力气,小丫头刚刚成年,身子稚嫩的很,他要不收着力操她,小丫头早就受不住了,哪还有精力跟他使小性子。“没有~~大叔~~我错了~~嗯~~嗯~~轻一点~~我受不了了~~要坏了~~”苏沫沫被撞击的不光话说不成句,连他的肩膀也抱不住了,只好赶紧服软求饶。“以后还敢在我跟前说这样的话吗?”许庭川看到小丫头的阴蒂已经被刺激的充血,涨成豌豆大小凸在外面,他空出一只手,两指撵住小阴蒂在指腹里用力揉搓着,逼问苏沫沫。“啊~~不要捏~~好难受~~大叔我再也不敢了~~快松开~~嗯~~求求你~~啊~~”苏沫沫自被许庭川操了后,眼泪就没停下过,现在眼眶都哭的红红的,两手边的床单也被她揪的快破了,依旧缓解不了这痛感和难耐感。看到小丫头乖乖服软后,许庭川才将指腹间的力度放轻了些,可依然是边贯穿着她的小穴,边揉捏玩弄她的小阴蒂。想到小丫头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只属于他,许庭川心底的占有欲又燃的更旺了些,肉棒也在苏沫沫的小嫩逼里又涨大了圈。“嗯~~好大~~太涨了~~大叔~~你的为什么会这么大~~沫沫撑的好难受~~~”沫沫咬着下唇,哭唧唧的问道。“难不成你还看到过别人的?”许庭川立刻抓到话里的重点,拧着眉头质问道。“没有~~都是看AV里的~~嗯~~好撑啊~~”沫沫难耐的扭着身子。有了刚刚的经验,她可不会傻到跟许庭川说自己看过陆景焕的,不然不是找着被虐吗?“只要你乖乖的,大叔会好好疼你的!”许庭川俯身轻啄着沫沫小巧嫣红的唇瓣,将他的吻一路从嘴唇移到了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绵乳上,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尖。而后轻舔着她每一处乳肉yszl,直到将两个乳房都吮的留下他的吻痕,和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他才作罢。他现在也不敢告诉小丫头,其实他的鸡巴还没全部插进去,不然他怕小丫头吓的不敢再让他碰了。苏沫沫也不敢相信,刚见面时儒雅斯文的大叔,上了床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