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jing英的边境军队已经被他们跃过,为什么到了黄河边就停滞不前了,我一定要前去弄个明白,好劝退这群辽兵!
丁谓连夜组织官兵,帮助船夫渡民过河,经过两天两夜的轮番抢渡,终于把百姓全都渡过了黄河!然后又从难民中挑出年轻力壮的,让他们在数百里黄河边分成若干块,分别摇旗鸣鼓助威,声势很大,周围百里余音缭绕,辽兵不知底细,不敢轻易过来。
丁谓决定夜乘小船,去辽军中调停,知府拼命拦住他,说道:“丁大人是国之栋梁,此去凶险异常,不可单身前往!”
丁谓不听他劝告,一心前往,说道:“为国为民,应当我这个朝中闲人去!如果我有一点价值,劝退了辽军,也算我对大宋尽的绵薄之力!如果不幸,请转告陛下,善待我家人!”说完连夜渡过黄河!
辽军中看到一艘小船渡过了黄河,从里面走出三个人,一个文人,像是大宋的高官,旁边带着两个拿着利箭,像是待卫保护着他。只听那宋官要叫辽军中话事的,更是惊讶,马上去报告韩将军。这时官家听说有宋官要去韩将军,立马去临时搭起的官帐中见韩德让,韩德让经过这一两天的调息,已经恢复了神志,听说有宋官要见他。心想也好,能够和大宋朝廷一个能和皇帝说得上话的人通话,就没必要兴师讨伐,可以直接达到目的了。
叫人帮他穿上盔甲,威风凛凛地坐在上席,看着走进官帐的丁谓。丁谓刚要走进官帐,就被门外的待卫搜身,看他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还表示只准丁谓一个人进去,自己带的两个待卫被挡在了门外,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去见韩德让!
韩德让这两天调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有点虚弱,但是看了丁谓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昂,大喝道:“大官,来这里所谓何事!”
丁谓被他吓得打了激灵,浑身抖擞,但细细地看了坐在台上的说话之人,发现他和契丹人有点迥异,好像到有点汉人的模样,惊异到他一个汉人居然能够在异族军队里混得如此地位,当真不可小看呀!说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旁边有人问答:“我们将军姓韩!”
“韩将军,不知道你提兵犯我宋境所为何事!”
韩德让轻了轻喉咙说道:“你能否和你们宋朝的皇帝直接通得上话!”
丁谓回答道:“我是皇帝派过来的直属钦差,佐领全部边境防务,是唯一能够和皇帝直接通得上话的人!”
“那好,我此次来狩猎,只为了一个人,就是你们大宋前几天抓到的一个年轻人!”
丁谓心想这个年轻人绝对非常不一般,居然能够让辽军一万jing英铁骑直插大宋心脏来救此人,正在踌躇,是不是要答应他。
突然听到韩德让大喝一声,“如果你们大宋不放了此人,我就带这一万铁骑直奔你们东京汴梁,和你们玉石俱焚!”
丁谓听了此言,吓了一跳,觉得此事百同小可,自己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只好回道:“将军不要生气,容我回去和皇帝商量此事。但我保证一定保全这年轻人,保证这年轻人毫发无伤地奉还给你们辽国!”
“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需要一个月”
“时间太长!”
“半月行不!”丁谓看韩德让还没有说话,说道:“七天,时间不能再少了!”
“我最多在这里再停留五天,五天,你人没有带那个年轻人到,我就血洗你们宋城!”韩德让说完,叫管家把那人的详细特征给了丁谓。
丁谓只得收拾了不爽的心情,拿着那个写有年轻人详细特征字的羊皮,走了出来!
看着羊皮上的字,把它卷起,放入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就乘着小船渡过了黄河,立刻骑着马去东京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