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辽的天将要走向何处呀!国不可一ri无主呀,大辽不可一ri没有皇帝呀,还请太后为我们大辽的江山社稷着想呀!”
太后大可欣慰,终于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了,回道:“百官大可不必担心,先帝遗骨还尚在人间!”
百官大愕,“是谁呀!”
太后回道:“就是我的义子,耶律朵颜,他就是真真正正的先帝遗孤,真真正正的先帝血脉!先帝在时,常与我思忖,他怕自己百年过后,会为妖孽横行,自古以来,都逃不过骨肉相残,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为了避免自己的小孩子深受这种不尽的旋涡之中,所以在朵颜刚出生的时候,就抱到华严寺去收养,这件事情只有我和先帝知晓!当今陛下也不知道,也许正是先帝有先前之明,这才保住大辽的唯一血脉!”
百官个个愕然,重新审时度势,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少年,不ri就是大辽新的皇帝,有一些溜须拍马马上跪了下来,齐声叫道:“微臣,跪见大辽新的皇帝!”
其它众官见到有些人跪了下来,也见风使舵,跟着跪了下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道,这个玩世不恭,和纨绔子弟,居然成为大辽新的皇帝!都怪以前怎么瞎了狗眼,站错了队伍,现在惊人提醒,马上也大喊:“微臣,恭迎新皇帝早登大位!”
朵颜看着各个雪亮的眼睛观注着自己,突然一下子受宠若惊,一时无法驾驭现在突发的状况,朝着太后问道:“这是什么一个情况!”
太后走了过来,看着他迷芒的眼神,抚摸着他的额头,亲切地关怀:“朵儿,其实是我的亲生孩儿,也是先帝的血脉,是为娘没有做好做母亲的责任,这么多年来把你扔在一个荒凉的寺庙里面,饱受煎熬,是为娘的罪过呀!”
朵颜一把推开了太后的双手,反问道:“这不可能,你不是我的亲娘!我的亲娘,已经死了,你是我的干娘!”
太后泪眼矇矇,“朵儿,你一定要相信哀家的话呀!”
“我不相信!”
这时候百官之中有一些人早已经看不惯了,其中一人更是火爆脾气,他冲了出来:“太后,你是安的什么心,你凭什么说他是先帝遗脉!不要随随便便从一个破庙里面捡了一个孩儿,认做干儿子,就把他嫁结成先帝的遗脉!如果这样的人,都能够做皇帝的话,那我们大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皇帝了吗?明天,我也到破庙捡了一个弃儿,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先帝的遗脉呀!是不是也可以做大辽的皇帝!”
“放肆!”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谩骂,顶得气出火来,仔细看了那人的官服,说道:“原来是抚察御史安立人安大人呀!你那么小的官也敢质疑哀家的话!”
安立人抚摸着胡须,丝毫不惧太后地恫吓:“虽然在下不可是一个微末的小小一品抚察御史,可以替天子抚察大辽每一个郡县的官吏所辖管理情况!但是却不能管这大辽的皇帝继续的问题,但是作为大辽一为老臣,我只不过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只不过是一个老臣的赤胆忠心而已!”
太后笑道:“看来你也老了,似乎也是活到头了!遗养天年,算是抬举你了。你实在是太不安份,还是让哀家送你一程,这样你去天国也不那么寂寞了!”
“你敢,再怎么说我也是陛下钦立的一品钦差抚察御史!太后,你是不能就怎么杀了我的!”安立人僵硬地握着拳头,眼光中闪着坚韧,从不向强权低头的弱弱身骨中闪着一份傲气!
“你看哀家敢不敢!不知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竟敢忤逆哀家的意思,你简直就是不想活,把他拖出去,给哀家砍了!”太后大发雷霆!
安立人退到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牌子,大声壮威:“我看看谁敢近我的身!太后,你是不能这么做的,因为我的官位是陛下封的,还你是后宫之主,是不能管国家大事的!”
两个侍卫近在他的身旁,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把他给绑了!
太后见两个侍卫被他的话所吓倒,立刻喝道:“到底我还是不是大辽的太后,说的话,还算不算数!马上把这犯上作乱的人给绑了,拖出去给砍了!”
于是两个侍卫在恫吓之下,伸前去缚安立人,安立人吓得退脚发软,连连退后,用手挥舞着令牌,颤抖地说着:“我看谁敢绑我大辽的社稷之臣!”
“绑了”,太后再一次发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