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稳住自己的心情睁开眼睛,强忍着心痛轻轻的擦拭伤成,可是刚擦干净又有新的血液从里面渗出来,无论擦多少便都是如此,而每一次擦拭对玉清泉来说都是一次折磨,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邹起的眉头更是没送开过。
在这样擦下去也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停下来,对着门外呼唤了一声:“大顺子。”
“奴才在,请问皇上有什么吩咐?”镜永恒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大顺子的应话声,想来是一直在门外候着,随时等待镜永恒的吩咐。
“去叫裴章过来。”
“是!”大顺子收到指令马上回答,而后快速的离开。
镜永恒也不干等着,给玉清泉换上一条干净的裤子,在后庭处剪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以便待会儿上药时方便,帮玉清泉盖上被子这次叫人进来收拾。
房间里那张倒塌的桌子很快就被人撤走,换上新的桌子,地上的污渍也快速的被清理干净,一眨眼功夫这里就恢复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镜永恒看着玉清泉苍白的侧脸,心里一阵酸楚,不明白到底哪里错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他们像从前那样好好的相处不好吗?说好了要在一起不分离,可是才过了多久,他们的,关系就变成这副田径,他为什么要隐瞒他他和幕云逸的事,如果他们真的是意外的话,即使心里在意,但也不会怪他的,可是他隐瞒了,让他忍不住胡乱猜想,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幕云逸,才不愿说他和幕云逸发生的是一场意外呢?
“到底要把你怎么办才好?”他现在好后悔,那天晚上为什么要下那样的命令,把他拒之门外,要是他不要那么小气,当做什么事都不在意,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在他身边,也答应以后陪在他身边就好,他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呢?就算在意也不能改变什么,就算在意又能怎么样,他能舍得放他走吗?
很快,大顺子就带着裴章返回了。
“微臣参见皇上。”裴章在镜永恒面前跪下行礼。
“免礼,快来帮皇后把脉,看看他怎么了?”镜永恒焦急的说道,这个时候他哪有心思在意这些虚礼,满心都在担心玉清泉的情况。
裴章站起来走到床边见玉清泉是趴着的,邹了下眉头,终是什么也没说,站着抓起他的手,把手达到他的脉上,很快就放开,走到桌子旁坐下开始写药方,很快便写好交到大顺子身上,然后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向镜永恒一鞠躬:“皇上,微臣已经把药方写好,只要按时服用即可。”
镜永恒点点头,看着裴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裴章看着他纠结的表情一头雾水,开口问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要是没吩咐的话,微臣就先告辞了......”
“先等等。”“其它人先出去。”
遣退了房间里的其它人,顿时只身下镜永恒和裴章两人,镜永恒这才开口说道:“你在开些治疗后庭的伤药。”
裴章诧异的抬起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镜永恒的下半身,“皇上......”
“你开药即可,不必问那么多。”
“微臣要看了伤口才可下药,皇上先让微臣看看伤口才能判断改开什么药.....”裴章好笑的看着他,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可不常见啊,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从来都是他把别人说得有话说不出。
镜永恒脸色阴沉的看着他,直把人看得发毛,看了好半天才开口:“一定要看?”
之所以指定找裴章来,是因为他们从小在一起玩,关系还不错,就算被他发现玉清泉是男的,相信他也不会说出去,只是他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他的身体才会有所犹豫,但一想到如是他的伤口不做处理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才痛下决心。
“嗯......我说你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好不?我心里慎得慌......”
镜永恒不理会他做作的表情,裴章从来没怕过他,无论是小时候还是他当了皇帝,他都只是对他表面尊敬。
裴章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声说道:“嘿嘿,皇上请准备吧,让微臣好好帮你看看伤口,好对症下药及时治疗。”
他现在没有心思开玩笑,让自己喜欢的人的私密部位暴露在其他男人面前本就是他无法接受的,他现在还一副不正经的表情,要不是玉清泉情况危急,他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别闹了,不是朕,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