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算计了,她感觉骨头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长,拉扯着她的肌肉生疼。
“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这可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疼。”
乔小凡龇牙咧嘴的说着,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
“好了,我们能活着就去就不错了,还想那么多。”
艾瑞克安心的躺下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
魔窟的上方盘旋着吞噬腐蚀的秃鹫,这秃鹫要远比人类在动物世界中看到的大的多,或许应该说是人类世界秃鹫的几十倍大。
它们的翅膀张开足有一人多长,飞在空中宛如一个飞行器。长长的尖锐的爪子,可以很容易的将一个人的胸膛撕破。
它们尖锐的喙,能够很快将人的内脏啄穿。
伯格诺尔匆匆从外面赶回来,他脸上的那个疤痕看起来如同趴了一条蜈蚣。
他穿过了长长的阴森的长廊,经过了累累白骨筑城的围墙,一路上拐了无数的弯道,来到了大殿之前。
两个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只是亮出了自己的一块牌子,门口的守卫便将他放了进去。
几个宫女正匆匆从一间侧室出来,脸上挂着惶恐不安的表情,她们每天几乎都是这样的表情,永远都是活在惶恐不安之中。
伯格诺尔在在门口,跟守在那里的牛头怪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进入了那个房间。
一个绝美的宫女,穿着拖地长裙,酥胸半裸正在毕恭毕敬的为羽衣披上一件雪白的衬衫。
他健美的身材,被雪白的衬衫衬托着,显得更加干练。
听到有人进入,羽衣那天使般的面容上。掠过了一丝微笑,“找到他了?”
伯格诺尔小声答道。“那是一定的,但是需要时间。现在我们发现了那个驱魔少女,我们的人已经安插了眼线,相信跟着她很快就会找到大王子的。”
伯格诺尔将发生在那个岛上的事情,用幻境演示的方法放给了羽衣看。
看完一切,羽衣的目光似乎只盯着乔小凡一个人。他目光冷冽的说,“你没发现她长的极像一个人吗?”
“是有那么一点儿像,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她!”
伯格诺尔回道。
“当然。她怎么可能还活在世上,那不成了老妖精了。”
羽衣笑的有些邪魅,但是同时有那么无情,“为什么不把其他人杀了,让她自己回去不是更好?”
“我觉得留着他们还有用,杀他们太简单了,那也是迟早的事。”
伯格诺尔每说一句,他脸上那条疤痕就跟着肌肉抖动一次,每次都像是那条蜈蚣在爬行。
“好,不过我有新的任务给你。”羽衣在那女子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他转过身来,从那张精美的桌子上端起了一个杯子。
杯子里装着黑色的液体,看起来如同墨水一般。
“王子请讲。”
伯根诺尔毕恭毕敬地垂下头。
“喝了这杯,然后亲自去将他给我抓回来。”羽衣说完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 “不对,应该是他们!”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伯格诺尔,笑靥如花地说,“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王子是让属下将那个少女也抓回来?”
伯格诺尔觉得有些紧张起来,但是还是恭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的。现在就把这杯药给喝了。喝了它之后,他们是无法认出你的真身的,而且…”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这个药力是不会随着时间减退的,除非吃解药。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像那些派出去的傻瓜一样,还没有打入敌人内部就容易被干掉。”
“是!”
伯格诺尔端着那个杯子看了一眼,黑色的药水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恐惧,但是即使这是一杯毒药,羽衣让他喝下去,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一仰头,那一杯药被喝的精光。
“很好,那个女人你是要带着呢,还是出去了另寻觅呢?”
羽衣笑嘻嘻的看着伯格诺尔,“我可是听说,你对她宠爱有加啊。既然那么喜女人,等你回来,我会多送几个给你的。”
伯格诺尔的脸色有些尴尬,“多些王子美意,如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就照您说的办了。”
“等等!”
羽衣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修长的左腿随意的搭在了右腿上,“你脸上的那条疤还是去了的好,虽然你不想要去掉,但是我现在有办法了。而且为了完成任务你必须去掉。”
“我可不想你给我把人吓跑了。”
不管伯格诺尔同意不同意,随后赶来的女巫还是将他脸上的那条疤给去掉了,虽然很疼痛,但是毕竟又恢复了他往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