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二愣呆呆地看着禹三才,片刻后,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当然,临走时他没忘去鸡笼子里把他家小红抱走。
晚上,吃过晚饭后,禹楠本以为能陪女孩儿玩一会儿,结果卫澄软软地看了他一眼,就出门去了,禹楠看着女孩儿走了,回头问禹三才,“三才叔,澄澄这是干什么去?”
禹三才笑眯眯地看着禹楠,表情高深莫测,“家主啊,主母是个顾家的好媳妇啊!”把别人家的宝贝偷到自己家来,绝对是好媳妇的人选没错。
禹楠的身体僵了僵,直觉的肯定没好事,他摇了摇头,起身往卧室走。
走进卧室里的一刹那,禹楠整个人都呆住了,墙上的字画,桌上的宝砚,古琴,墙角香炉,茶桌上的紫砂壶,以及其他角落里装饰的小屏风啊,小花瓶啊之类的,真是让禹楠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娶的小媳妇真顾家啊’的美好情怀。
这种一会儿功夫不在家,一回家家里就多了许多宝贝的惊吓感,真的让他心情好复杂啊!
禹楠走到茶桌旁,拿起那把紫砂壶,整张脸都是僵的,这下,大长老估计该哭了。
老头儿觊觎大长老这把紫砂壶很久了,一直都没弄到手,没想到现在成了他家的了!
这一晚,禹楠等了卫澄半夜,一直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禹楠隐隐听到后院传来轻轻的响动,禹楠刚打开门准备出去,就见女孩儿背了一个大口袋,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楠楠?”卫澄一呆,楠楠肿么还没有睡?
“进来。”禹楠将门开大,让女孩儿进屋。卫澄进了屋,禹楠就把门关严了,卫澄拖着大口袋无辜地看着禹楠,“楠楠,澄澄偷了很多宝贝回来,咱们打开看看吧?”
“都偷了谁家?”禹楠看着地上那上大口袋,这口袋不轻吧,女孩儿还真能背的动。
“二长老家,三长老家,四长老家,户堂主家,刑堂主家,玄衣卫统领家,灰衣卫统领家,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家里……”卫澄扳着手指头数数,禹楠额角的青筋随着卫澄的话一跳一跳,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是主母,要是让人家知道主母偷东西,以后你的威严就全毁了。”
“木有事,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是澄澄偷的。就算有人发现了,澄澄也早就找到了顶罪的人。”卫澄拍了拍小胸脯保证。
“哦!”禹楠应了一声,“顶罪那人是禹二愣。”
“是呀,楠楠,那个二愣子太过份了,他居然散播谣言说澄澄是妖怪,不坑他坑谁?”卫澄气呼呼地说。
禹楠忍笑看着女孩儿,真是想抱在怀里好好揉一揉啊,“夜深了,咱们先看看澄澄都偷了什么?”禹楠宠溺地看着女孩儿。
“好啊好啊!”卫澄高兴的眼睛晶亮,这种事业得到家人支持的幸福感,真是感动满满啊。
于是,‘哗拉’一声,深夜里,家主和母主一起坐在地上开始细数赃物。
天色蒙蒙亮时,三长老家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啊,家里遭贼啦!”尖叫的人是三长老家的管家老婆,村里有名的金嗓子。
这一嗓子出去,村里顿时沸腾了,尖叫声和公鸡的打鸣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卫澄不胜其烦地在禹楠怀里翻了个身,抱着人家脖子继续睡。
禹楠黑眸安静,静静地注视着女孩儿,见她睡的香,也就没有动,听着村子里传出的叫嚣声,禹楠微微弯起了唇角,他觉得,村子里热闹点挺好。
一大清早,村里就聚集了一大群人。
禹书墨站在人群中,“对方对咱们的作息和库房位置都熟门熟路,而且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侍卫,可见对方不仅熟悉咱们村,而且还是个高手。”
“村子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啊,咱们村里人的人品咱们都了解,没有这种小偷啊。”一个二长老家的一个子孙说道。
何家和宴家的人也站在人群中,要说外人,他们就是最外的人了,可是,他们也不至于去偷啊?
禹书墨也一脸苦闷,昨天高祖爷爷让他去库房里拿东西向小主母赔罪,结果,去了库房后,发现库房空空,他顿时就懵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敢让大长老知道,怕刺激了老人家。
可现在,家里遭贼的显然不止是他们一家,估计没一会儿大长老就该知道了。
“我看啊,这件事还是请家主定夺吧。”一个村民说道。
“没错,请家主定夺,这事不是小事。”又一个村民附合道。
“家主这两天有要事在忙,没功夫理会咱们这些琐事的。”又一个村民道。
“家主没空,不是有主母吗?”禹书墨笑眯眯地建议。
“对啊,有主母,这件事就请主母给咱们想办法吧!”一群村民们纷纷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