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先朝里走。等等再说。”卢岩把我拉起來。
“就放这里了。”刘东西也站起來。
“想抱你抱着。”王大可沒好气的说。
的确也是。且不说这石函已经和地面长成一起很难挪动。单就说这石骨的高温。石函盖子已毁。抱着这么一盆东西简直就是找死。
“到现在看來。这里也沒有别人。放这里就行。”我对刘东西说。
他还不死心。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个不锈钢胶囊。用刀子拨了一点进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王大可也不阻止他。在边上瞧着。
这种不锈钢胶囊是特制的。不知道是装什么用的。里面有个保温层。刘东西演示过装热水。可以保温一晚上。
装好拧上盖子。刘东西炫耀般的给我们摇了摇。接着就面色大变。嗷了一嗓子将那胶囊扔到地上。伸手一看满手都是燎泡。
“怎么跟你说的。你偏不听。”我笑道。
王大可赶紧给他水壶降温。低声埋怨着。
刘东西有点尴尬。故作惊奇道:“沒记得这东西这么烫啊。”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之前我们都认为监狱锅炉里有残存的石骨。但是现在看來却又不像。若那锅炉里真的有石骨的话。我们见到的应该不是活人而是一块烤肉才是。
当然这个也可以用纯度之类的理由來解释。但是另外的可能也存在。
一个是肯定存在不用石骨也能避免感染的人。另一个就是眼前石函中的粉末不是石骨。
当然我们谁也沒有办法去证明它。唯一知道真相的是都佛爷。
“上师。”有求于人。我的口气也尊敬了不少。“这石函中可是石骨。”
“不错。”
“可是它和我们曾经见过的石骨不同……”
“的确不同……”都佛爷拖着长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此物不可用。”
“不能用。”我有些急了。
都佛爷沒有说话。意味深长地朝北方指了一下。转身出门。
我看懂了他的意思。看來若要得到石骨的用法。这九重宫阙还得走完才行。
这一重宫殿房屋极多。层层叠叠各有奇巧之处。我站在门口面对大殿之外的重重宫阙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么大的地方该到何处寻找。
“继续朝里走吧。”卢岩突然说。“此地并无凶险。我们还要多待几日。不必着急。”
我知道他说的也对。既然都到这里了。最好还是來之安之。就算是沒有解决的办法。至少这里也是个难得的世外桃源。只要荏不领着格珈來。我们也可以沒心沒肺地在这里生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看了一眼深裹着红袍站在最后面的荏。她之前的时候使用那么激烈的手段跟來。声称要救我。但跟进來之后却又这样默不作声。更何况她根本不必那样跟來。以她的手段。想要做什么我们根本就沒有还手之力。不管是卢岩、花渠还是故作高深的都佛爷。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荏仍然裹在那不知道从哪里找來的喇嘛袍里面。脚下的白玉地面上。有丹水拖出的血一样的痕迹。
“格珈。”刘东西突然喊了一嗓子。
我悚然抬头。正看到一只灰白色的影子从一架廊桥中跑过。
“别开枪。”我伸手制止拔出枪的王大可。“这地方我们不了解。不要轻举妄动。”
的确是这样。进入此地之后我就感觉到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在维持着此地的正常运转。平常走走沒事。枪这种带着逆转味道的现代武器。搞不好会打破这里的平衡。会发生什么都很难说。
反正那格珈离我们还远。
我走到荏的旁边。
“这是怎么回事。”
荏指了指头顶。“它们是从上面掉下來的。”
我抬头看去。头顶上的流沙河如同一道星夜从柔和的白光中划过。有白色的格珈从中间掉下來。
“你的目的是这个。把这些东西带到这个地方來。”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东西。”荏的眼中似乎有些嘲弄。“你觉得身为人类便比其他的更加高尚吗。对于此地的主人來说。你们和他们并无区别。我们不过是新的人类而已。”
荏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虽然声音小但言辞语调却非常激烈。
“你准备怎么做。”她说的我虽不赞成。但无法反驳。
“我跟着你。他们在这里。”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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