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今天,那三个人不过是先来探路,过几天那个任杰翔的奶妈会亲自来接你,你爹好像同意了。”
秦王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瞅着蒋保山,她也不明白蒋保山同意是什么意思。
早些的时候,大家说起这事都是一个意见,以蒋家的现状和金珠的条件,只要自己肯牺牲一些,让对方象征性的赔点钱,把玉佩还给人家,这事情也就了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还一脸坚定的蒋保山,后来却缓了口,虽然没有当场答应金珠去任府,但也不太反对。
“爹!为什么?”
金珠也糊涂了,自己没有长得国色天香,也没有任何的背景,换成正常情况,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根本不会正眼看自己,那个任府有什么理由非要自己不可?蒋保山也不是一个贪财的人,瞧他脸上的表情,并不是一副内疚的模样,反而有些、有些欣喜或者是欣慰的表情,真真奇了个怪了。
“金珠,这事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蒋保山抓了抓头道:“金珠,你要相信爹,爹绝对不会害你,爹还没有答应这事,只不过说是容我们先商量商量再说。”
“商量?爹啊,这事有什么好商量,任府一定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我金珠不过是路边的小草,就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到他家也不过是一个小老婆的角色。爹你不是曾经说过,我们家没钱我也没兄弟,去了他们家还不直接被大老婆给欺负死。你不是说过,一定不会让我去做小吗?怎么又会说什么商量的话?”
金珠想撞墙了,难道是那个任什么的真的品味独特,偏偏看中了她当初的那个鬼样子,一定要娶她做小老婆?
“不是做小,是做正室。”蒋保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虽小但语气却明显很激动。
“正室?”
“正室?见鬼了!”
秦大富夫妇和金珠同声叫了出来,金珠没有看见那三个人的穿着打扮,但秦大富夫妇却瞧得真真的,那通身的气派不是普通人家可比,这还不过是前来探路的家仆。家仆都如此气派,那这任府到底能有多富贵啊,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娶金珠为正室呢?
“保山,那些人不会是说着骗你吧,瞧着他们的模样,那任家一定是高门大户,那会真要娶金珠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
秦大富没有把话说完,他这时才想起来,虽然两家一直都很亲近,但蒋保山家原先是什么背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难说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隐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金珠的这婚事就不是他们家两口子能插上话的,秦大富脑子转了几个念头不再说话。
蒋保山没有注意秦大富的异样,依然声音中带着兴奋道:“不会,他们说是正室就是正室,不会骗我。”
“那就好,如果是这样,那还是你们父女俩自己好好商量,眼瞧着天就快黑透,那我们就先回了。”秦大富现在越发肯定蒋保山来历不简单,笑着说了几句拉着还想呆着的秦王氏出了蒋家的门。
金珠现在的想法和秦大富一致,她瞪着眼睛把蒋保山打量了一个遍,然后在脑子里仔细的回忆着遇见蒋保山的一点一滴,还是没有找到一丝蒋保山有背景的证据。
“爹,你真的没听错,任什么家的长辈不但同意他娶我,而且还是明媒正娶?”
“什么叫任什么,任家少爷叫任杰翔,你不能那么没礼貌。”蒋保山责怪的话语让金珠更是吃惊,难道这个任家曾经是蒋保山的恩人?
“爹,这个任家到底是什么来历?和咱们家有什么瓜葛吗?”
“什么来历你先别管,爹先前没有一口答应,就是想等你回来问问,我知道你是个有想法的孩子,这事爹虽然赞同,但却也要你自己点头才行。”蒋保山热切的看着金珠道:“这个任家是个好人家,你嫁过去又是做正室,以后肯定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婆家,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金珠的嘴角直抽,别人听见这话有什么反应她不知道,但这话对她的意义却不是这样,她上辈子做了什么自己清清楚楚。虽然没有干坏事作孽,但也没有多做什么好事,能得到这个时代女人的最高奖赏,一个帅相公,一个高门大户的婆家,一个明媒正娶正室太太的位置。
这事玄!太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