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定要给她的教训。”
冯惜不屑的扁嘴,早几日听说京城一些店铺外有个新鲜玩意,她还特意去瞧了瞧,谁知道却是任杰翔名下的店铺,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是普安的钱方街为今日的书画展张贴的广告。
本来她对什么书画半点兴趣都没有,可一听是金珠弄出的东西,满心都是不高兴,而后几日,又听闻京城不少大家小姐都会去,只为听说任杰翔也会去看展,这让她更加不舒服,咬牙去找了秦月儿,两人一合计,决定找人守着忠勇王府,只要发现任杰翔出府往普安去了,她们立马跟上,也去瞧瞧那个什么书画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惜儿妹妹,你可不能胡来,再怎么说,她也是正室,外人面前我们不能不守理。”秦月儿也不喜金珠,可怎么说她们只有侧室的名分,在外人面前总要留几分情面,她可不想在外面遇见金珠。
“哎呦,月儿姐姐,你难道糊涂了,她是谁的正室,我们又是谁的侧妃?”冯惜冷笑一声道:“翔哥哥现在可还不是世子,她纵然是正室,也是一个四品将军的正室,我们可是王府世子的侧妃,论身份论地位,教训她是应当应分的事。”
“对啊,还是惜儿妹妹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如此我们也不必担心在外面遇见她。”
秦月儿眼睛一亮,是啊,任杰翔名分未定,她们虽然一心想嫁给他,可实际上她们现在的名分和任杰翔并没什么关系,以她们准世子侧妃之尊,教训一个未来的将军夫人,还真是合情合理。
“本来就是嘛,我们是什么人,干嘛要怕见那个野丫头,要怕也是她怕见我们。”冯惜道。
“这话在理,来人,去看看守着王府的人回报没有。”心里少了顾虑,一向心高气傲的秦月儿,终于不用当心在外人面前要对一个野丫头低一头,心里畅快,恨不得现在就去钱方街看看。
“是,五小姐。”丫鬟刚躬身退了出去,外面就有人进来回报,说是有三辆马车刚离开王府,出了城门朝普安驶去,来人还打听到,大公子任杰鹏也跟着一起去了。
“鹏哥哥怎么也去?”冯惜不解,望着秦月儿。
“惜儿妹妹,你难道忘了,那钱方街可是鹏哥哥的产业,书画展在他的地盘上开展,他去不是很平常吗?”
秦月儿一直对金珠跟任杰鹏做生意的事情很介意,她认为这是王府变相给金珠准备嫁妆,要不然那么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怎么可能短短两三年有许多的产业。
“对啊,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冯惜恍然大悟,随后双手一合道:“月儿姐姐,确实那个书画展应该也是鹏哥哥的主意,只是他人被太后留在宫中,才让那个野丫头出面,你说对不对?”
冯惜更是瞧不起金珠,一个曾经快饿死的人,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懂书画,一定是借任杰鹏的名,真是不要脸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