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简单的话,霸气横生,有谁敢这样说话,又有谁敢真这样做。
他鬼使神差的追问了一句,在口子里可以这样,可出了口子里不就又不行了吗?
金珠吃惊又很鄙视的看着他,道:“这就是你们的事了,要不然要你们干什么?”
“我们?”
“是啊,你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子,忠勇王的亲儿子,从小享受皇亲国戚的大把好处,难道只想白白享受不付出点什么吗?”
“我……”任杰鸿满头大汗,从来没人这样跟他说话,也没人敢这样说,他不是无知的纨绔,更不是甘愿无为的混混,他挣扎他逃避,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寻找,他究竟该怎么办?
金珠的话像是一道光,突然照进他茫然无序的思维世界,他似乎知道了,他究竟该怎么办。
“是啊,你大哥做生意赚取财富,你三弟当兵保卫家园,那你呢,你干什么?”金珠接着道。
“我……”任杰鸿明白了,可他不敢说也不敢想,这样的事情轮不到他去想,金珠的话已经很明白,他了解的事情也告诉他,只要他敢想肯去争取,他就能……
“你什么,其实很简单嘛,不就是吃穿不愁出行无阻,这还需要想那么半天?哈哈哈,我说笑呢,你不用那么严肃的看着我,我会害怕,呵呵!”
金珠的笑声越来越远,任杰鸿的思绪又回到了鸿金书院。
“是啊,不就是吃穿不愁出行无阻,很难吗?”任杰鸿笑着摇头,“不是很难,而是太难了,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口子里蒋家,这个倒是容易!”
十一月十一日这天,除了金珠之外,所有人都忙着从来没弄过的事,有人晕头转向,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喜笑颜开,有人心惊胆战……
普安县衙这天出动了所有的衙役,今天这样的日子,有太多未婚又身份高贵的女子出行,稍有差池,饶是面菩萨也保不住他的乌纱帽。
好在金珠早有准备,提前几天就通知了衙役们,这天只要他们穿戴整齐,提着杀威棒,带着镣铐,站在指定的几处地方就行,虽然有些煞风景,但威慑的力量确是十足。
这只是金珠的第一重官方保险,仅有个聊胜于无的效果,她可不敢将宝都压在衙役们身上。
早许多天,连东就带着人将普安县中,那些整天正事不干游手好闲的人记了下来,提前一天将他们对号入座都抓了起来,下了药关在地窖之中,等过了这天之后再将他们放出来。
今天,连东手下最稳重的人都出动,在城门附近看着,有单身前来又没有预定位置的女子,都让方姚氏带人接走,安排在预先留下的位置,至于那些有家人陪伴,没有预定位置的人就不用管了。
那些闻风而来的文人骚客们,负责他们的是钱丰,除了要看着他们不能动歪念头,写几百首酸诗吸引姑娘们的注意,他不会理会,可若是写些淫诗秽词,他就不用客气,直接请走。
最重要的是,金珠让钱丰留意人才,尤其是与众不同,敢想肯实干的人才,一文堂发展太快,口子里还等着人往里填,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人才,不同一般的人才。
钱丰,忙得晕头转向,方姚氏却喜笑颜开,看着送过来的一本本账簿,她的嘴巴就一直没合拢过,如果不是冬天,估计都能飞进百十只蚊子了。
痛哭流涕的人是那些在地窖中醒来的地痞们,莫名其妙来到黑乎乎的地窖,左右看看都是日常玩耍的人,知道坏事了,可又不知道究竟是哪件事坏了,你一言我一句,连东在暗中再挑拨一句,不到一个时辰,所有人交代了足有几大本的案例,听得暗中的县太爷冷汗直流。
“行了,画押吧!”几个重犯直接交给县太爷带走,这是之前说好的事,重犯交给县太爷,小打小闹的人交给连东处置。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几个被带走人的不甘嘶吼,皮鞭声啪啪响了半响,嘶吼声没了,剩下的人被吓尿,地窖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恶臭。
“瞧你们那点出息,说吧,想死还是想活?”将剩下的人蒙着眼睛换了个地,连东还是捂住鼻子问,听在那些人耳中,却是要灭口的先兆,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就这样,连东手下又多了一批手下,喝下一碗奇怪的水后,比谁都老实。
“方管事,你没,没算错?”老顾心惊胆战,看着方姚氏递过的账簿,站都站不稳,忙找把椅子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