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病倒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红叶熬了鸡汤,端到老太太跟前,“娘,是我们不好,千万别生气了,你趁热喝了吧。”
老太太面向里侧躺着,双眼微闭,理也不理,心想,你算哪根葱呀。
看来老太太真是气得不轻。
红叶把鸡汤放在床边,猜想着现在肯定是赌气,说不定过一会气就消了。可当红叶再次进来时,那碗鸡汤还在那放着,一动未动。红叶抿嘴,无奈又端起碗递到老太太身旁,“娘,你喝了吧,再不喝,这汤就凉了。”
“喝,喝什么,你就是扔掉,我也不喝你这烂汤。”老太太突然坐起来,伸手一把推掉了。
瞬间,早在红叶眼眶打转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了。她从地上捡起打碎的碗扔到垃圾堆,又把那洒落在地上的一个个鸡块捡起来,放到清水里冲洗干净。
李维站在院子里看的一清二楚,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并使劲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真的很无奈,这是自己的娘啊,说也说不得,训也训不得,只能打碎牙齿往自个肚里咽。
红叶回到屋里,一头栽在床上伤心地哭起来。
李维心疼,回到屋里安慰,可心灵受过创伤的红叶哪能听得进去李维的劝说呀。
这时,秋月敲门进来了,看着正在伤心的红叶,便矫揉造作到,“哟,怎么啦,小两口亲还亲不过来呢,怎么又吵上了。”
李维瞪了一眼秋月。
秋月顿感不妙,马上从屋里退出来,悄悄走到老太太那屋,“娘,这是咋了,那边屋里躺着一个哭的,这边屋躺着一个睡的,干啥啊这是?又吵架了?”
听着秋月的唠叨,老太太有点心烦,嚷嚷到,“去去去,没事别烦我?”
“瞧你说的,我这是一天没见你,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这咋还不高兴了。”秋月斜向上翻着白眼。
“高兴,怎么能高兴起来,你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让我安静会,快走吧。”
秋月一听,马上笑到,“行,娘,我走了,不惹你了。”说着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这一个个都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秋月走了没久,又有人登门了,“二哥?二哥在家吗?”
李维听到叫喊声,马上从屋里走出来,“哟,张晓,有事啊?”
“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登你这门了。”张晓笑喜喜到。
“啥事,说吧。”李维看了看张晓,还是老样子。
“二哥啊,咱这都是不远的邻居,从小又在一块长大,你这回来好几天了,我也没顾上给你道喜,这样吧,今天我家有个亲戚下午要过来,我也不能喝酒,你就过去陪一陪吧。”
李维犹豫。
“哥,你这是有事?还是怕嫂子不准假?”张晓开着玩笑。
李维想了想,回头一望,“没事,兄弟从来不张口,这一张口就要邀请吃饭,这哪还有不行的道理,去。”
“还是二哥给面子,晚上见。”张晓打了招呼走了。
李维回到屋里,看见红叶已停止了哭泣,走过去拍拍她,“哎呀,你终于不哭了。”
李维两个人在外面说话,红叶听得一清二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哽咽到,“怎么,晚上要出去吃饭?”
“是啊,他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事找我。”说着,李维坐到了红叶旁边。
红叶“哼”了一声,“人家有什么事找你呀,你就自作多情吧。”
李维还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拖长声音到,“他呀比我小两岁,长得也不错,瘦瘦的,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可他命不好啊,结婚一年半,老婆就病逝了,给他留下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阳阳。老婆过世后,几个人都帮他张罗过婚事,劝他再找一个,可他觉得阳阳还小,家里又穷,万一找个媳妇对孩子不好,那不是白白让孩子受委屈,对别人的热心帮助还是热情谢绝了,只好一个人呆在家里一边照料着阳阳,一边种着那几亩地维持着。现在呀,看到我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媳妇,估计是动心了,也想让我在外面给他琢磨一个。”
听李维这么一说,刚才还有点伤心的红叶突然笑了,“就你这样的,还给别人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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