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啊,这地是少点,但我们也得下点功夫,多挣几个钱,再加上红叶打工挣的钱,估计两年下来就够闺女的嫁妆钱了。到时候给她找一个好婆家嫁出去,我们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老杨抗着锄头,梅英肩抗背篓,俩人并排走着。
“这还早着呢,怎么现在又琢磨这事了。”老杨斜瞟了一眼梅英。
“嗨,你们这男人呀,啥也不懂。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仪的,闺女不上学了,早晚都得出嫁,这早出门要比晚出门好,女孩子和男孩子哪能一样。”
“这俩口子,很少见你们一块来一块走,今天这是怎么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同村的邻居见梅英她们走下山来,便开起了玩笑。
“怎么不一块呀。老杨腰疼走的慢,不愿和他一块走。”梅英说着笑了笑。
“下班了老杨。”这邻居见了面一般都互相打个招呼。
“下班了。”老杨高兴地应到。
上坡,下坡。下坡,上坡。这山路多了就是这点不好。对老杨来说,干活不算多累,可这山路走多了倒是累了。
回到家,老杨还没放下锄头,小海就喊上了,“娘,我姐终于来信了。”
梅英一听高兴地卸下背篓扔在一边,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急着叫小海打开红叶的来信。
“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嫁人了,也已经不在那个砖厂了……”
“嫁人?”梅英一听,立马瘫坐在地上晕了过去,小海两手拖住梅英的头,“娘!你醒醒!娘……”
老杨边喊边掐梅英仁中。
好一阵子过后,梅英总算醒过来了,她扫了一眼小海和老杨,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骂着,“这个该死的妮子,不让她出去,非要出去,这下可好了,她被人家弄走了,她这不是给我挣钱,她这是给我找男人啊,真不要脸哪!哎呀,我咋养这个闺女啊!这叫我以后还咋活啊……”
看着梅英醒过来痛哭流涕,老杨倒松了一口气,起身在一旁来回踱步,心里骂到,“这妮子该死啊,真是该死啊!白养了她这么大,要知道她这样,当初我……唉!”
看着爹娘都在生气,小海想,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她就是出去挣钱了,姐临走时还告诉我,为了不想看着我和杏姐辍学,她必须出去给我们挣钱。
小海让梅英坐下来,捡起躺在地上的那封信继续往下念,“娘,那个男人是我的恩人,没有他,我可能连命都没了,不说了,详细情况以后再告诉你们,我现在过得挺好,不要挂念。叶。”
梅英一听又马上停止了抽泣,瞪着小海问,“恩人?恩人?这谁跟谁呢?”
小海摇摇头。
老杨也在念叨,“恩人?啥恩人?看来闺女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啊,她肯定是遇到啥难事了!小海,看看这信是从哪里来的?”
小海找了半天没有见到地址。
“那邮戳呢?”老杨又问。
“爹,你看这邮戳也很模糊,好像是山威那边的。”
“山威?她爹,如果是这样,咋得想办法找找闺女。”梅英停止抽泣站起来急切地问到。
“山威那么大地方,到哪找?等一等再说吧,过几天说不定还要来信呢,信里不是说详细情况以后再说吗!她肯定还会来信。”
“还有呢,我还没念完。”小海到。
“快点念,后面还说啥?”梅英又催促。
给你们寄的钱也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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