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他还想知道红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于是又问到,“萍姐,后来她走了还是没走啊?”
“走—了,是哭着走的。”兰萍眼圈红了,语速也很慢。
哎呀,我要是回到家该怎么面对她的家人哪,并且多少还沾有一点亲戚。保民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两眼微闭,一手托着脸。看样子是有点发愁了。
兰萍从心里觉得对不住保民,也后悔当初为啥打他这个亲戚的主意,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也只能从精神上给保民一点安慰。“走吧,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咱们去县城吧。”
“县城?现在去县城干啥?”
“干啥!你欠这工人的钱不打算还了。”兰萍站起来,走到保民跟前,用手又托了一下他的下巴。
保民叹气到,“是啊,还得筹钱啊,这帮人也不好对付,动不动给你来个小罢工,闹得你一点招都没有。”
保民简单收拾一下,拿起他那个经常出门的小包离开了办公室。
兰萍跟在后面,知道的是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俩口子呢。
俩个人坐车到了县城,手拉手直奔一个酒店。向前台打了招呼,径直走到了二楼一间客房。这间客房是里外间,很宽敞。里面是一个卧室,摆放着一张大床,床边有一个立柜。外间摆放着一个沙发,一个茶几,靠门一侧还放着一张麻将桌。看样子像是兰萍的“根据地”。
兰萍简单洗了洗,坐到沙发上,又对保民到,“过一会,那俩个人就来了,他们身上有的是钱,玩上一会,你就张口借一点,反正不欠他们的,到时候多加点利息还给他们就是了。”
保民也洗洗手,坐在兰萍旁边。
“好的,知道了。他们啥时候过来?”
“一会吧。”
闻着兰萍身上的香水味,保民向兰萍跟前凑了凑,两眼直盯着她的胸部发呆。
“干啥?”兰萍向一侧挪了挪。
保民笑了笑,“你我还能干啥!”说着,保民就开始动起手来。刚解开兰萍的上衣扣,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兰萍问。
“服务员,给你们送点水果。”
“不要了!”保民大声到。
兰萍推了一下保民,马上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来,拿过来吧。”兰萍接过水果放在茶几上。
保民走过去关上门,一把又搂住兰萍的腰。
兰萍转过脸,“看来你是吃不到兔子不杀鹰呀。”这时,兰萍向卧室后退。
保民心跳加速,顺势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等等,外面又在敲门。”兰萍到。
保民起身,果然听到了敲门声。他快步走过去想大发雷霆,臭骂一顿这捣乱之人,可开门的一瞬间,俩个大男人站到了门外。保民马上笑脸到,“你们真够快的!来,里面请。”
“确实挺快的。”兰萍下床,稍整理一下头发,走了出来。
“萍姐,一年多不见,又漂亮了。”其中一个男人到。
兰萍故意摆弄了一下姿势,“你这嘴真甜!来吧,别站着了,开场吧。”
保民挪动桌子,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了“长城”之战。
6个小时过去了,天也已经黑了,但他们没有一点疲倦,更没有一点困意。
保民手气不错,一个裤兜装满了,桌角上还放着不少。
正在他们兴奋之际,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兰萍警惕性很高,马上示意大家停下来,问到,“谁呀!”
“服务员。”
保民将身子斜了一下打开门,还没等抬头,一个声音将他们震住了。
“都别动,抱头蹲下!”三四个警察站在了门口,厉声吼到。
四个人很听话,乖乖地抱头蹲下了。
“你们涉嫌聚众赌博和……”
保民刚才的兴奋劲顿时跑到了九霄云外,心想,这下完了。
兰萍倒是没有惊慌,她知道早晚会有今天,她偷偷瞟了一眼警察,想要做些解释,可看到桌子的那些钱,一切解释都无济于事。算了吧,听天由命吧。
警察收拾了现场,把他们押回了到了警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