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向外走,秋月进来了,“二嫂,又要走。”
见秋月来了,红叶到,“秋月,你每天起的真够早的,在家没事不多睡一会,起那么早干啥呀!”
秋月“哼”了一声,啥意思,嫌我起早了,瞅瞅红叶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到,“哎哎,这就不对了,怎么只准你早起,我们就不能起早呢。”
红叶嘿嘿一笑,“秋月,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没多少事,应该多睡一会。”说着,红叶就要关住外门。
“哎,别走呀。”
“怎么,你有事?”红叶问。
“今天上午接电线,你家里没有人,怎么给你接呀,往哪接线呀!”秋月说话时,故意将头发向后甩了甩。
红叶想了想,不行,今天工地那几间房子要封顶了,我怎么也要在现场吧,这家里接电的事就交给秋月吧。
看着秋月还在鼓捣着头发,便到,“秋月,麻烦一下,你帮我看着点家,我那工地今天封顶,没有人不行。拜托!”说着,扔下钥匙就走了。
哎……,秋月“哎”了两声,红叶也没有理会。秋月只好锁住外门,拿上钥匙走了。
秋月走到半路,正好遇见了电工,唠了几句,秋月硬拉着电工师傅到了红叶家。
“这线都是往哪个屋扯呢?”电工师傅问。
秋月站在院子里看了看,稀里糊涂到,“扯吧,她走时也没说,一个屋一根随便扯吧。”
电工师傅忙着扯线。秋月没事干,就在红叶的屋里转了转,看着红叶床头上的那本书,走过去翻了翻。
红叶走得急,床上也没来得及收拾。秋月帮着整理了一下被子,又拉了一下枕头,这时枕头下一个药盒映入了秋月眼帘,米非司酮片,有一个字秋月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更没搞清楚是啥意思,看了看又放在了枕头低下。
扯线非常快,接上一个电闸开关,每个屋再接上一根线就完事,加上电工师傅操作熟练,一会儿工夫,三个屋全部安装完成。
红叶站在工地院子里,一会儿看看这间,一会儿又瞅瞅那间。对于盖房子来讲,红叶几乎不懂,但站在这里,她心里感觉踏实许多。
突然,她觉得小肚子隐隐作痛。找到一个偏僻处,双手按摩一会,可仍然无济于事。
工地上一师傅看着她的难受样子建议她回家休息休息,可她又放心不下工地。
不一会,红叶腹痛的直冒虚汗,坐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一工人赶快叫车送她到了县城医院。
有人捎信说红叶生病了,秋月和老太太立马赶到了医院。秋月向医生打听红叶病情,医生告诉她可能是子宫外怀孕,但秋月不明白,又打破沙锅问到底。
医生有点不耐烦,便问到,“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亲属。”秋月到。
“亲属!那好吧,等检查结果出来,如果真是子宫外怀孕的话,那就要做手术,拿掉胎儿。”
老太太在一旁听着,听说要拿掉胎儿,她着急了,“太夫,这不能拿掉呀,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孙子,这可是我们家的希望呀!”
看着老太太的着急样子,医生解释了好一阵子,才给老太太讲清楚,“这孩子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万一出现个啥情况,不但小孩没了,就连大人的命可能也保不住。”
老太太一听,想抱孙子的希望顿时破灭了,于是叹气到,“又一个不争气的。”拉了拉秋月胳膊,又递了个眼色,抽脚想离开。
“娘,这不好吧?”
“什么不好,快走!”老太太迅速下楼。
张晓知道今天工地封顶,把家里收拾利索后,又把阳阳送到了母亲那儿,骑车到了工地。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向工人师傅打招呼,有人便告诉他红叶被送进医院了。
张晓二话没说,赶快骑车到了医院。打听了半天,才找到了红叶,看着她脸色苍白,一个人傻傻地坐在走廊里,急忙跑过去问她身体状况。
红叶不好意思,只是说身体不舒服。瞅着张晓坐在那里不吱声,又问到,“你怎么知道了?”
张晓瞅了一眼红叶,带点责怪也带点关心的意思到,“二嫂,这作坊的事是小事,可这身体却是大事啊!如果把身体弄垮了,搞油坊又有啥用!”
红叶比刚才稍舒服一些,看着张晓如此关心自己,微笑到,“谢谢你,没什么大碍,过会出来结果,没啥事就回去了。这样吧,你先回去,帮我盯着点,万一哪个地方有什么不合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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