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宫绝不伤她性命!”玉无存忽而一笑,问钱玄,“无氏郎!你与这段妙龄是何关系?”
走到门口的钱玄停下脚步,浅笑道:“三年之期到,殿下自会知晓。”
“吱吱吱……”
“唧唧唧……”
“嘀嗒嘀嗒……”
“白老,这牢房里的饭菜有那么好吃吗?”巡逻的狱卒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问了那白发苍苍的老头一句。
“一般般!一般般!……若是再来壶酒那可就是美味佳肴喽!”老头一边扒饭随口回道。
提着灯笼的狱卒摇了摇头,叹息道,“年纪都这么一大把了!还得在这里安享晚年!”
这句话老头就不爱听了,谁说他要在破地方交付了他的余生,老头放下烂瓷碗,大声教道,“嘿!我说你这大叔,你那只耳朵听见神医我要在,你这个破地方安享晚年了,啊?告诉你,我只是来这历练,历练的!”
“好好好!”那狱卒怕了他,要不是看在他那么大年纪的份上,他也不会自讨苦吃,巡逻的时候搭手给他带了份菜饭。
“切!”老头噗了噗嘴,扭过头自言自语道,“一根筋!新皇登基了,难道不大赦天下啊!再说,老头我是短命的人吗?”
当段妙龄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森牢房里,老鼠虫子滴水的声音未曾断过,她试着挪了挪身子,想要找点水解渴,隔壁却传来怪异的男人和女人交杂的声音,有喘息,有粗吼,有呼救!
妙龄的心倏地提到了喉咙尖上,一声也不敢吭,手脚也不敢动。
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声音也不知是何处传来的。
妙龄舔了舔下嘴唇,蹲了好久,她的双腿都麻了。不得已,她只能轻手轻脚的移动着身子,舒展舒展腿,缓解一下双腿的僵硬,麻痹。
然而,妙龄刚呼了一口大气,仰头靠在墙壁上,隔壁牢房的声响却越来越大。
“啊……”
“求求你!大爷!饶了我吧?啊!”
女子求饶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呻吟,鞭子的抽打声在阴冷而寂静的监牢里,格外的清晰,恐怖!
妙龄忍着臀部的疼痛,双腿拱起,双臂揽着小腿,脑袋埋在大腿和腹部之间,想这样缓解些心中所生的恐惧,祈求黑夜早点过去,黎明快点到来!
监牢屋顶上。
钱玄修长的身子斜卧在瓦格上,右手支颐凝视着下面,等到戏看够了,他扬手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直接撒了下去。只见妙龄隔壁牢房中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的都倒地了。
妙龄竖起耳朵也未听到任何声响时,便渐渐放下警惕迷蒙的睡了过去。
……
“丫头!丫头!”
没几个时辰,妙龄被一道熟悉且邪魅的声音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那红的白的混成一团,但她知道就是红衣白毛怪,忽的跳起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勒得死紧死紧的。
“咳咳……”
“我说,丫头!你心肠怎么就这么歹毒啊?”钱玄扳开段妙龄的小手,摸了摸脖子正要缓和下。谁想段妙龄却突然一把将他抱住,搂着他的细腰晃了晃,便立马缩回了双手,对着他笑眯眯的。
钱玄自然知道这丫头将他身上搜刮了个遍,但他也不会拆穿她,他倒想看看这丫头片子究竟可以闹腾到什么地步。那玉无存平白无故的得了她那么一个大便宜,应该也得给他找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