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王双手合什,盘腿打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没有办法,这已经形成了习惯。
那个蒲团还是儿子启想出来的,虽然启已经做了名副其实的夏国之王,但他对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戴,表面上也看不出来有没有怨恨父亲,没有亲自把王位传给他。
对启的表现大禹似乎也没有看在眼里,也没放在心上,可是他的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热浪翻滚,使他感到痛苦异常,特别是两边的太阳穴,似乎随时随地都要涨裂开来,只有盘腿打坐以后,大禹王才会觉得过去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现在的自己才是自己。
然而过去的一幕幕又会经常浮现在他的脑海,似乎那是一个循环往复做不完的梦,为了夺取皋陶的兵权,自己卑躬屈漆先封皋陶为一号种子选手,是自己将来禅位的不二人选,但是自己对这个禅字盘腿打坐了多少个日日夜业,特设一间小屋,再将禅这个字放大,再加上艺术处理,贴挂在正面墙上,盘腿打坐,闭目沉思,当然那时是没想到垫个蒲团的,正如自己所愿,皋陶不久就撒由那拉了。
大禹就是不明白,皋陶的死去本是自己意料中的事,也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可是一旦希望变成了现实,自己为什么不开心反而感到内心特别的痛苦呢。
他痛苦什么,经过多少次得打坐,大禹王终于想明白,自己痛苦的是自己心口不一,也就是人们鄙夷唾弃的伪君子,为了杜绝后患,自己趁着赤帝祝融死去,三次派兵攻打围剿,当大兵胜利回归之时,为什么自己还是不开心,甚至痛苦的嚎啕大哭,不要说赤帝部落的人恨他骂他,就是炎黄部落里的人背地里不也在怨他。
多少个好男儿都在战争中丧失了年轻的生命,虽然自己实在感到过意不去,就把抚恤金提高了几倍,可是人们还是称他为害人精。
可是大禹王记得以前人们称他是救世主的,怎么现在变成害人精了,害人精就害人精,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说他们赴自己的生日宴迟到,好像那天并不是自己的生日吗,管他呢,那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后来自己的威望震慑住了天下所有的人。
可是自己开心吗?快乐吗?似乎更孤单了。
原先的朋友对自己都敬而远之,亲人也不敢与自己言笑,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只随时会吃人的老虎。
自己本来也准备把王位传给儿子启,可是自己也搞不懂那会是祸呢还是福呢?实在想的头痛了,就独自到山中溜达,不想就在一水池变,遇到一个老人给他讲了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大禹的心中感到更茫然了,原来自己处心积虑得到又紧紧抓住舍不得放手的所谓王位吗,在有些人的眼里简直什么都不是,甚至感到听了都脏了自己的耳朵。
原来这个故事说的是,尧听说有个奇人叫许由,特别有本事,就打算把王位传给他,终于在一个河边,见到许由正在用瓢舀水饮牛,尧就迫不及待的滔滔不绝对许由说自己要禅位给他的想法,话没说到一半,许由就飞快的将瓢挂在一块石头上,疾步向上游跑去,跑到那个水池边用水洗他的耳朵,说尧的话脏了他的耳朵,...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