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朝气,还能使人感到些许的温暖。
那二帮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说不定这个女娃和王静之间,就可能有着某种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她喊起来问问,一开始二帮也想到有可能会有点感到不妥,但细想想也不会有多大关系,一来时间还早,最多九十点钟吧,二来女娃又不是一个人睡,二帮已经看好了,在女娃的脚跟头还有一个女孩子,再者说那女娃的脾气好,平常就对自己笑嘻嘻的,就是有啥也不会生气的,最后一点就是,今天如果不问的话,可能就没有机会了,等到明天说不定人家就回家了,等到来年来不来可能都是两讲,再再说了,就算相识一场,送个行告个别也不算为过分吧。
想到这,那二帮终于鼓起勇气在那窗户上梆梆梆敲了几下,等到敲完了,二帮踮起脚尖伸头曳颈的往里细瞧,我靠,两个人睡的就像是两头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二帮不服气,又加大了力度,梆梆梆,再看看人家还是老样子,二帮心里不又觉得来了火,凭直觉不是没醒,而是在装睡,因此二帮又跑到前面的门上敲,咚咚咚,这下总归醒了吧,二帮透过门缝,仔细打量,一如常态,丝毫的反应都没有,二帮的犟脾气上来了,也有可能是酒顶的,又跑到了后边的窗户下,用电筒找了一小断细竹梢,可巧玻璃窗也没有关实在,二帮一拉就开了,然后用竹梢把那个睡在窗户边上的女孩子捣醒了,对她说道:“把女娃喊醒,我有话问她。”
然后又跑到前面去敲门,没想到来开门的还是那个女孩子,对二帮说,她是女娲的姐姐,女娃睡着了,就不要喊她了,有什么话对她说是一样的,二帮就说了,那个女娃长得和自己的一个同学太像了,自己就是想过来问问,她们会不会是有什么关系,比如说是堂姊妹或者表姊妹什么的。
那个女孩子对二帮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们是河南商丘的,和你那个同学不可能有半点关系,并且女娃已经定亲了,人家的男朋友就睡在隔壁房间,还有自己的哥哥和老子,在等工钱,工钱一拿到手,就回老家过年了。”
二帮本就是个聪明人,虽然说喝了不少的酒,但脑子还能转的过弯的,按人家的意思,你就是找个借口来想女娃的,你是想不上的,赶快滚,不然的话,人家娘老子和亲哥哥以及情哥哥一起起来,一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我靠,原来人家是这么想的,真是自作多情,本来还准备说点告别的话呢,好像也没有那个必要了,二帮自觉没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感觉到很渴,所以就把一个茶杯里半杯凉白开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就脱了外套裤子鞋子,脚也不洗了,电灯开关一关就准备钻到被窝里呼呼大睡了。
然而偏偏事与愿违,越是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也点怨恨自己,真是没出息,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去想她了,因为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想也是白想,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和烦恼,再者说了,自己已经答应过宋晓霞了,如果再去想入非非的话,最起码也是对不起宋晓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