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年,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望着那一地散落的麻将牌和彭瑛那由于激动而涨红的脸,再听着彭瑛歇斯底里的吼叫以及那张牙舞爪的疯狂动作,二帮感觉到有种脑袋立即变大的感觉,或者想去寻觅一下,看看地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有一道裂缝,自己就一下子钻进去算了,省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丢人现眼。
就听那彭瑛继续吼叫道;“丢人都丢到我娘家来了,那边忙的要死,你却躲在这里赌钱,前几天躲了一个下午带一晚上,今天你又在这抓游湖,还说一些骗人的鬼话,说是在等生意,我看你就是在等死。”
“要叫你回家叫去,好不好,啥个等死等活的,说的那么难听,不要忘了这儿坐着的可都是你的亲娘舅。”那个大娘舅终于忍不住教训起彭瑛来。
“我还没有说你们呢,作为娘舅为老不尊,带着外甥夫不学好,有活不去干,躲在这个地方赌钱,你们还算啥个娘舅?”那个彭瑛又说道。
“我们真是在等生意,他说好了下午开车送过来的,可能是遇到了啥个变故,到现在还没有来。”那四娘舅到没有发火,向彭瑛耐心地做着解释。
“四娘舅说话,我就相信你们一回,但是也希望你们这是最后一回,下次可不要在这样。’说完,那彭瑛气呼呼的走了。
那大娘舅也自感没趣,嘴里说着,“一点名堂也没有”,也很不高兴的回去了,只剩下二帮和羊留情在寻找和收拾着那散落一地的麻将。
”都是他爸爸妈妈宠坏了,一点规矩也不懂,我要不是看在你小李的面子上,我早上去扇她一巴掌了,跑到我门上来说一些没有教养的话,还将我的麻将牌撒落一地,在这华西村还没有第二个人。“
这可能说的是实话,因为来了这么长时间,二帮也看出来了,这个四娘舅在华西村这一片威望很高,在很大程度上说出来的话都是很管用的。
”彭瑛说,你前几天已经躲在哪里赌了一下午带一晚上的钱是怎么回事?“见二帮不说话,那羊留情就向二帮了解情况。
那二帮说道:”说起来话长,你可记得,年前我曾给你说过,小李彭的户口是上在我安徽的老家的,但是如果在你们这儿上学就要算作外地子女,在学校里每年就要多交两千多块钱的就读费,但是根据婚姻法的规定,李彭的户口也可以跟着他妈妈上的,可以算作江阴市的本地人,本来也想请你帮忙的,但是你说需要经过你们队里每一家每一户的户主签字同意,是很烦的。
新年里我已经给我老丈人说了,我说我拿出一千块钱,请队里的大家过来吃顿饭,吃饭的同时就请大家帮我签签字,花钱事小,小孩子的事大,但是老丈人说,那样没用,过完年正好搬到余书记家去住了,因为他是个老书记,我就跟他聊起了这件事。
那个余书记对我说,他已退下来好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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