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在外面混的再好,到了这里你什么都不是,一要服从本监室管教的管教,二要听从本监室室长的领导,记住了吗?”
说话的是个中等身材显得很壮实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虽然也是光头,但眉宇之间显得很方正,说起话来吐字清晰,字正腔圆,是一口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声音也很是温柔,打消了二帮还未进监室时对监室的恐惧。
原来所谓的监牢也只不过如此,一个显得比平常人家住房要高大许多的房间,前后都有高大宽敞洁净明亮的铁栅栏式的窗户,墙的任何一个部落都是一种粉白色的油漆气的崭新发亮的光滑表面,二帮用手摸了一下,感觉到手感很好,摸起来很是舒服,而且还不掉色,从小铁门一进来,右手挂的一个小的房间,墙壁上做成半空状的方格子空当,最上面一层整整齐齐的放着牙刷牙杯牙膏,下面的两层大一点的也是规划齐整的摆着面盆毛巾,每一样东西摆放的似乎都很有讲究,左手的一个小房间大概就是厕所兼洗澡间,因为有一个人正光着身子在里面用面盆放满了水不时地往身上浇,中间的大房间大概除了一个走道,其余的就要算作床铺了,因为他明显的比地面高处很多,靠着墙壁也是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叠得都像豆腐块状的被褥,床铺的中间正坐着一个油光粉面的中年那人,似乎是在练瑜伽,或者就是老僧入定,反正是微闭双眼,盘腿打坐,两只手都放在大腿上,二帮还以为他在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呢。
因为二帮感觉到自从自己进来,那个家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皮肤白净,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还保留着头发,但是头发不但稀疏,而且看上去很是柔软,还带着浅浅的黄色,皮肤很是白净,那红色的马甲里面穿着一件雪白的背心,更衬托着他与众不同,在他的身后跪着一个笑吟吟的小光头,在为他轻轻地敲着背,在他的前面还有一个小年轻的半蹲着为他揉捏着前面的部位,那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啊,也难怪他舍不得睁开眼睛,不用说他就是这个监室的室长了。
在那走道里还有一个显得很另类的家伙,也保留着头发,虽然看上去整个面部甚至到脖颈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黄色细毛,但还是看得出面孔上都是赘肉,眼睛不大,但是一翻一翻的白眼珠让人总感觉到有几副凶相,肚皮很突出,穿着一条宽松式的大短裤,但是裤腰好像还是挂不上去,就那样任由他要掉不掉的样子,那条红色的马甲拎在手上,一荡一荡的,光着个上身,在走道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显得心神很是不定,而且给人的感觉好像一看上去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个走道向外还开着一个小门,好像有很多人都在外面,具体在干什么,二帮就不知道了,
“唉唉唉,你过来。”二帮忽然发觉那个毛胡脸坐到了床沿上,在向自己招手,二帮到感到心中一惊,但又不敢不过去,只好轻轻地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立正站好。
“什么事进来的呀?”虽然说话的强调不是十分的好听,但二帮也得老老实实回答:“收废旧收了人家的私货。”
“偶,那应该算是销赃。”二帮不懂,“收了多少呢?”那个家伙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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