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如今自己形容萎缩狼狈不堪,那要是过去一说,不简直是自讨没趣自寻烦恼,搞个不好有可能还要被破口大骂上一顿,算了吧,过去的不会再来,两个人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想当初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味的瞎想,或者也就是个单相思而已,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够活命呢,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入非非呢。
二帮终于灰溜溜的的走了,或者说垂头丧气的离去了也行,富居深山有远亲,贫居闹市无人问,像自己搞的这幅怂架子还有何面目再去见谁,算了吧,再回江阴吧吧,说不好听一点的话,那里最起码还有一间自己租住的小平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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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是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这两个月来的历程,可谓是吃苦受罪上当受骗,简直是饱受折磨,也尝尽了人情之冷暖,什么姑姑二爷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什么同学旧情也只不过如此,那裴家哲虽是一行之长,可是对自己来说又有什么意思,“上面有规定,凡是出门打工三年以上者,银行拒绝贷款。”,有理有节有据。
二帮也想说,即使银行有规定,那么我们之间父辈交往了二十多年,又是同学,又是亲戚,难道就不能搞一点私人之间的帮忙,唉,还是算了,啥也别说了。自己也想再最后去看王静一眼,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劲头,何况也根本就没人知道她现在的家庭住址。
望着桌子上散乱的放着的乱七八糟的整钱加零钱,好像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两百,心里更暗自庆幸,幸亏当初自己深谋远虑,想得周到,一下子交完了半年的房租,不然的话还要为房租担忧发愁呢。算了,还是再另谋良策吧。
思来想去,二帮决定到浙江宁波去,虽然不知道其他弟兄几个的地址,但是有小哥叶青的电话号码,等自己到了宁波,电话一打,他们自然会安排人来接的,而且不要说父老乡亲就是自己的大哥三弟四弟侄子都在那里,他们总不会看着自己受难吧,总归会伸出援助之手拉上自己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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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噗呲。“
”师傅,麻烦你快点停车,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刺,喀。“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二帮就像逃命一般,从那公交车上连滚带爬的猫了下来。
没有办法,二帮现在是站立的能力都没有了,上吐下泻,最最要命的还是那头痛的特别厉害,使二帮不得不全力以赴的用两只胳膊去抱着自己的头颅,可是顾上顾不了下,那大便失禁了,随着一声轻响,整个车厢里都臭气熏天。
二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到自己的住处的,买了半只烤鸡,还有几样其他的熟菜,当然也买了一瓶啤酒,另外又到药店里买了一大瓶的安眠药,正如那《寻梦记》中的蒋阿棱一样,二帮不想活了,是真的不想活了,活得太受罪,而且还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