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年,现在又快要过年了,家里的电闸由于没有去交电费,已经被电工关掉了,而且已经又欠了人家两磅的煤气钱,这一磅也快要用完了。”当那二帮开开心心的从那棋牌室里打牌胜利归来的时候,那彭瑛斜视了二帮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呵,给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没去交那就去交一下吗,既然是欠人家的钱,那就还掉了不就得了,呵呵呵呵。”
说实话,二帮还沉浸在自己“战斗”的激情之中,那样的回味真是另一种幸福的味道,再者说自己并不敢去对彭瑛多看上几眼,大部分时候就是在故意的回避,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是只要自己对彭瑛多看上那么几眼,心中情不自禁的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和欲望。
可是二帮只要稍微有点轻浮的举动,又会遭到彭瑛的反感和近乎狂躁的训斥,哪怕是说上一两句略带挑逗性的轻薄话也不行,有时二帮是真的都怀疑这个彭瑛会不会是得了一种什么心理上的毛病,但是当二帮向她提出来要领她到医院去检查和治疗的时候,又会遭到更为严厉的臭骂一顿,所以二帮只好听之任之了,不然的话,还不是要自己过去花上一些冤枉钱。
“我的生意到现在还没有做的成功,所以手里并没有钱,妈妈前一段时间到大哥那里住上一阵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我也向小孩子开口要了,他说他刚刚买了一部电瓶动力车,正好用完了,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发工资,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这倒让二帮感到了一点反常,因为那彭瑛的一贯作风并不是这样的,而是大大咧咧凶横跋扈的,这反而让二帮从自己的意境中清醒过来,不由抬眼望去,大概那彭瑛也发现了二帮正看向自己,很有点显得难为情的样子,眉眼低垂,甚至脸上还爬上了些许的红晕。
“你刚才说什么,是不是说又没有钱了想要钱是吧,那你想要多少呢?”那二帮并不是故意的在装着糊涂,实在是刚才只是应付性的接了彭瑛的话茬,之所以那彭瑛说了什么和自己到底又说了什么,是都一点没有用心的,现在只不过是看到了那彭瑛的面部表情有点那个,才不由自主的感到心中一痛,多么要强的一个女人,多么了不起的一个泼妇,现在居然也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委曲求全低三下四的开口向自己要起钱来了,二帮现在的确是感到彭瑛真的很伤心很可怜。
“搞了半天你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这怎么得了,一天到晚都沉迷在赌博之中,不务正业,不思进取,你到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哟。”那彭瑛也好像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话茬,现在倒好像更为二帮担忧发愁起来。
“呵呵呵,你还是少为我操点心吧,我虽然不在上班,但是这两个月我的生活费和零用钱基本上都搞到了,虽然我有点不务正业,但是我这一段时间还是在坚持着写作的,而且昨天晚上已经满了十万字了,并且发出了要求签约的申请,现在反而担心的倒是你,你这陨石的生意已经做了一年多了,只见要去花钱,但却看不见一分钱的回头钱,虽然我现在不用为小孩子的开销发愁了,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在你身上所花的钱可并不比原来在小孩子身上花的钱少,就是没有一万,大概也有七八千了,关键的是,我现在其实和你一点毛线的关系都没有,你说说我的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因此你自己可能也要好自为之了,我明年可能就要到别的地方去干了,有可能也就长时间不回来了,所以还请你多多的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二帮就是这样,要么不说,一旦要发表一些见解和看法时,那基本上就是长篇大论,而且还是一针见血,毫不客气。
那彭瑛或者也可能感觉到二帮说的有点道理,或者也可能觉得自己自讨没趣,再或者反正也不管是什么原因,已经又站了起来冷如冰霜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看样子是又要准备“下班”了。
“可要多少呢?”其实那二帮本来就又准备给彭瑛的钱了,只不过是因为她自己转移了话题,使二帮根本就没来得及问具体需要的数目而已。
“可能,或许,最起码要六七百块钱吧,过年了总归也要买一点菜办一点年货的。”那彭瑛飞快的扫了二帮一眼,可能是想准备来个察言观色在作出决定,或者也可能怕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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