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送来了一些药,而且还说配这些药每一次都是很贵的,当二帮说反正可以用医保卡到药店里配的,不用付现金,可是大阿哥说,医保卡上的钱也是钱呀。
所以当那个大阿哥对二帮笑着说道:“如果想吃什么,可以把爸爸的工资卡拿过去付钱出来去买。”
二帮也只笑笑,算做了回答,根本也就懒得再去提那个工资卡根本就找不到了的事情了。你们做儿子的负责供应吃药,我这个作为前女婿的供应一段时间的吃饭吃菜,好像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小阿哥也过来了,只是过来看望了一下情况,连在这儿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当然也就没有时间提及那个关于安装工的费用了,两三百块钱也不是很多,就当作自己以前手气不好,一晚上打麻将输掉了,但是二帮也是感到不开心,你说二帮的这副性格是不是有点小鸡肚肠,没有一个作为一个大男人的胸襟。
也难怪彭瑛要同他离婚,而且至今都不愿意同他复婚,可能果真就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再或者可能也是每个人对那不好的货色都不愿意去给好脸色看的,那彭瑛现在对二帮就是这样,自从那天接过二帮手中的欠条以后,难得的展露了一下笑脸,从那以后基本上又恢复了正常了。
不过令二帮感到欣慰的就是,那彭瑛总算话变得多了起来,虽然大多是抱怨埋怨,还有什么怨,二帮就搞不清了,反正大部分就是说,过来吃了一顿饭,可惜只有一荤一素一汤,那二帮本来也是好意,就是想去好言劝慰以下的:“你就知足吧,能有的吃就不错了,而且这些菜还是我自己掏钱到镇上去买的呢。”
二帮更不能理解,自己的这么一句连带着解释和开玩笑的话,就怎么得罪了那个彭瑛;“你算老几呀,你有什么资格来照顾我的爸爸,人家亲生的儿子都不管,要你天天来多管闲事。”
二帮只感觉到冷,大概是冬天还没有过去,春天还没有到来吧,所以只好把那袄子领上带着的帽子也戴到了头上,而且还包的紧紧地。
“你看你那像什么样子,傻里吧唧二里二气的。”那彭瑛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我冷。”那二帮是实话实说,那是真的感到了很冷,并不是在作鬼。
“我看你不是冷,而是二,一辈子都是那个鬼样子,反正这辈子一个二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评价的真是一针见血,精典精辟,深入骨髓,二帮现在也感到了自己有点二,而且还是二到家了的那种二,一个老头子生病住院,其实管你二邦什么事,又是送钱,又是买水果,而且这没隔多长的时间就又带着那么贵重的礼物过来探望,几样补品加起来五百多块呢,还要为人家去出什么安装费,还要买肉买鱼的天天过来烧好了伺侯人家吃,还要一心想着去替别人还债,一个春节期间,七八千块钱的现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而且还背上了一万块钱的债务,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呢。
况且甚至到现在,二帮也没有听到一个人对自己说上一个谢子。
你们都很,我二帮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吧,所以二帮决定再也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