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彭瑛还是严肃认真地说道,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说笑话开玩笑的样子。
“哈哈哈·····”
二帮可实在忍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讲笑话的人,越是板着个面孔,就越是有点逗的人控制不住的想去放声大笑。
那个彭瑛大概也终于被二帮的笑声感染了,不禁也满脸带笑的装作有点嗔怪地问二帮道:“你笑什么?”
那二帮只好大笑着去解释道;“凭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我就有点搞不懂了,想你这个人小气的不得了,最起码自己有十块钱,才能去想着给别人一块钱,你现在一开口就给了我两个亿,而且又给了小孩子两个亿,那么你彭瑛的身边到底会有多少的钱呢?”
大概那彭瑛也意识到通过二帮的算账,觉得自己的这个牛的确是吹的有点太大了,但是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钱是个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一个人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还要那么多钱干嘛,不过请你相信我,我说的绝对是真话。”
“好好好,你绝对说的是真话,我相信你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几十个亿的。”那个二帮只好附和道。
人世间的事情,有时就是很奇妙,通过那彭瑛的说话,二帮似乎都能感觉到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所以立马变得心情沉重了起来,把话题转移开去了。
“李业年,你明天赶快回来吧,你们观音堂出大事了,有很多人都特意过来找你。”
也就在那二帮把彭丽的东西搬到了家里收拾好了之后,又让自己的小孩子把自己送到了乐余镇的老家,洗好了澡,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的时候,那个朱梦茹就打电话过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不要着急,慢慢地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个二帮只好去好言安慰道。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起来大家都很着急,都是成群结队的来找你,我问他们,他们又不说,真是急死了人了,早知道我也跟你们一起回去算了,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我可能又要睡不着了。”
那个朱梦茹半是解释又半是有点抱怨的说道。
说实话,二帮对观音堂人不感到有多大的亲切,相反的每每想起观音堂人,二帮的心里面还会有点莫名其妙的恨意,那是多少年来一直埋藏在二帮心中的一个小秘密,其实这种恨已经是个多少年以前的沉年往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挥之不去,令二帮感到无法忘怀。
说起那段往事,好像是现在根本就不值一提了,那就是在二帮年轻时,临离家出走之前,那观音堂还有很多的人,都欠着二帮的一笔笔很小的赌债,虽然说,钱不是很多,但是涉及到的人数却是很多,至少有一百多人,而且历经的年代好像也有点太久远了。
最让二帮感到气愤的就是,这么多年以来,好像大家都把那件事情忘记了,虽然他们忘记了,但是二帮可还是时刻牢记在自己的心里,这也是二帮一直不愿意对观音堂搞投资的原因之一,甚至就是在招工时,也绝对不招观音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