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安澜洛的表情变得越发柔和:“是啊,我以前想过也许她只是一时冲动,等到她冷静下来之后就会后悔,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愿意放手,我不希望她痛苦。“安澜洛说的不是假话,也许爱是自私的,自私到他不想看到温佳尔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但是当他长大后,成熟一些后,反而觉得爱不是拥有,是懂得放手,哪怕这放手将让他失去所有。
不过还好,事情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啧,这种语气,虐狗啦虐狗啦。”夏知秋委屈巴巴地叫着,心里却在为他们开心。安澜洛笑笑,然后压低声音:”不过佳尔好像一直在躲着什么人,我问她她也不说,除了这事,我们俩很好。”
夏知秋也笑笑,而后一阵无语,她与安澜洛的确是没有很熟,温佳尔似乎是在赌气不肯跟她说话,他们又没有其它可说的,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刚挂掉,温佳尔就忍不住扑到了安澜洛的怀里哭了起来,安澜洛摸着她的头安抚着,温佳尔也说不清什么话,只是抽抽噎噎地哭。
之后的几天过得很平静,夏知秋多数时间在医院里陪宇文凌和徐雅迭,将近晚饭时间回宇文家,谢思晴偶尔会说几句难听的话,她权当没听见。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她应该拆绷带的时间了。何芷淑熟练地帮她拆好绷带,让她慢慢睁开眼睛,夏知秋表面平静,内心却已经打起了鼓,万一,万一不能好怎么办?
她睁开眼睛,许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原因,她竟一下子觉得光线煞是刺眼,随即心里又开心起来,她看见了!
何芷淑看她的表情也能明白她的治疗效果还不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又递给夏知秋一瓶药:“之后的一个月每天晚上滴几滴这个药,之后就能痊愈了。”
“谢谢奶奶。”夏知秋甜甜的声音让何芷淑被触动了一下,许是他们家阳盛阴衰地太严重了,她一直很渴望有个小姑娘对着自己撒娇,现下,夏知秋满足了她。
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忧伤,说:“曦儿,准备一下,我们要出门了,今天凌儿那就晚点去吧。”“去哪里?”“墓地。”
墓地中
大概是被凄凉的气氛所感染,明明躺在自己面前这片土地下的人与自己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夏知秋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些难过的感觉。
她拉了拉旁边的宇文凌悦的衣服,问他:“这是谁?”宇文凌悦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露出迷惘的表情:“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叔叔,听说是和人私奔了,后来就传来了去世的消息。”
这个叔叔像是一个禁区,宇文凌悦也问过一些长辈,可他们绝口不提,只说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事。
“对了,旁边那个就是和他私奔的人,本来不想让她葬在这里的,但是她毕竟是和叔叔领了证的,是他的合法妻子,再加上叔叔最后的愿望也只是能够和她葬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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