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追问说,“我怎么阴险了?我是搞了你阴谋诡计,还是暗地里坑害了你?你把话说清楚。”
舒群说,“你明着报演《孔雀舞》,暗地里却在练《飞天乐舞》,还说什么即兴表演。你这本身就是不当行为。”秀秀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没有什么不当行为。而且,我这样做又跟你舒群有何相干?”
舒群说,“当然有关系,因为你就是冲着我来的。你明着不敢跟我较量,就在暗地里耍花招,有本事,咱们明天明地真枪真刀地比试一下,如果我舒群不如你,我甘拜下风。”
秀秀冷然一笑,说,“我练舞是为了参加汇报演出的,不是为了跟你舒群一比高低的。你舒群也太霸道了,你霸占舞台那长时间,别人刚一露头,你就不愿意了。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如果你继续再跳那支老掉牙的《俄罗斯民间舞》,我照样能打败你。”
舒群恼怒了,说,“胥文秀呀,胥文秀,你真是聪明绝顶了,我算是领教了。不过,咱们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秀秀说,“行嘛,谁离谁还不活了。”说着,便转身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秀秀躺在床上,一个劲地出着气。她知道吵架会伤害感情,相互树敌,但她和舒群的这一仗是终久避免不了的。但这不能怪她,只能怪舒群心胸狭窄鸡肚小肠,容不得别人比她强。
得罪舒群道是无关紧要,但她还是想着黄导演是不是把女主角已经给了舒群。要不,舒群咋会那样高兴?这样一想,她心里就觉得十分地窝搓,如果她真地只能在影片里担当配角,那她还至于把那么名画送给黄导演吗?她现在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可不,要是她把那幅画卖出去,有了二十万元钱,她干啥不成?这样想着,秀秀就把牙根咬得咯咯响。
演员名单终于公布了。
全班超过一半的男生和女生都榜上有名。他们毫不掩示自己的兴奋,大声地欢呼雀跃,抛动着书包和帽子,有些人还下了座位,跟其他人一起亲切拥抱。课堂里热闹就跟舞场一样。等班主任宣布完名单,兴高采烈的人们连课都不再上了,就聚在一起商量着要到饭馆里庆贺一下。
而那些未被选上的人却阴郁沮丧地坐在教室里,有的趴在桌上沉默无语,有的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有的甚至在低声抽泣。因为这毕竟是他们人生中的一次沉重的打击。
秀秀居然也榜上无名,这是让秀秀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因为在她的脑海中她是要当一号人物的。如果当不上一号人物,至少也是无可争议的二号人物。因为在整个进修班里,只有舒群能与她争衡。可是,让她无法想像无法容忍的是她居然啥人物也不是。
她气得直想大哭一场,但又怕让别人看笑话,就憋着气,跑去给黄导演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把她的名字给漏掉了。可是,黄导演的手机还是关机。她没办法,只好等晚上去黄导演家当面去问话。然而,黄导演还是没在家。
晚间看电视时,她才看到了黄导演正秦岭深山的拍摄场地视察拍摄景点的建造工程。他的身后还许多民工正在建造一座旧式的大殿式的房屋。她看过《天国历险》的剧本和小说,知道那是天国的议事大厅。黄导演对着电视进着《天国历险》的拍摄打算。因为是新闻,镜头很快就转到了别的新闻画面上。秀秀这才明白,难怪黄导演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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