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坳四处皆是通天的高山,挡了四方的寒气。
而这昆仑派又历经数代掌教的苦心经营,将那各地的奇huā异草移来种植。因此,此处的景sè自然与外界截然不同。
追忆刚刚来到山坳,只见从里面转出两名青衣剑客。
那二人伸手拦阻去路道:“哪里来的孩?难道是来拜师的么?”
追忆跳下马来,躬身作答道:“子慕容追忆!乃是慕容世家的子弟!因仰慕昆仑派琴剑双绝陆先的风采,故此特地前来拜山。”
还望二位前去通报一下,弟就此谢过。罢,他接连躬身施礼。
旁边一名脸sè稍黑的青年道:“我们陆掌mén,乃是当今高士。与少林、武当的掌mén人齐名,又哪是你这般辈可以见着的。”
这黑脸青年欺追忆年幼,在武林中没有丝毫威望,故此拒绝通报。
追忆见此人如此无理,心下不禁有点来气。
心道我传讯于你,居然被一个mén人弟子如此刁难。他心头有气,就想拂袖而去。
但是想想毕竟倘若能够救得昆仑一脉延续,受这点鸟气又算什么。
当下他又耐着xi道:“这位大哥!子的确是有要事向陆先禀报,还望您能够通禀一下。”
他话刚刚完,旁边那脸sè白皙的少年居然脾气比脸sè稍黑的还大。他当即瞪眼道:“哪里来的娃娃!到哪里不能去玩?”
你如果当真是要拜师学艺,我倒还引领你进去。待到我mén派中哪位高手有空,替你引荐一番。让你拜得一位名师,也就罢了。
哪知你这娃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要拜会我们掌mén师爷,他老人家又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轻易见着的。
此人斩钉截铁,就是不让追忆拜会昆仑掌mén。而且言语之间,更是不将追忆放在眼里。
恼得追忆有点火起,当即反chun相讥道:“昆仑派的确是中原武林的一大mén派。但是再大能大过少林、武当么?”
而且就算昆仑派的绝学有颇多独到之处,但也未必能够入我慕容追忆之眼。又何必如此妄自尊大。
你既然不愿通报,那也就算了。既如此,就当我没来过,爷自己去了。罢,他转身牵马要走。
哪知,那两个守山坳的青年,被追忆抢白一顿,心里更是无名火起。
他们自以为昆仑乃是西域第一大派,平时在西域外走动,更是受尽外界武林人士的尊崇。如此时间远之下,其mén下弟子自然不免有点骄狂。
哪知,今天和追忆对话之下,见一个不满十四五岁的孩,出言更是狂傲。言谈之间,浑然没有将昆仑派放在眼里,这等事情,岂能不让二人郁闷。
那黑脸少年当即他双手一指追忆道:“嘿!嘿!你个娃娃!居然敢如此骄狂,我郭立明倒要见识一番,你有如何的厉害。
罢,他双掌一立,一把就向着追忆的肩头抓去。
追忆乃是别人对他有理,他也对别人有理。别人对他轻慢侮辱,他比别人更为桀骜不驯之人。
故此,他眼见那黑脸少年无理,因此不禁心中有气。他也不对方一眼,任由那少年抓自己肩头。
那少年一招得手,口中更是得理不饶人:“哪里来的辈,居然口气如此之大。我还以为武功有何了得之处,原来也是稀松平常之辈。“
“哎呦!“
他话刚刚完,只见他手指一松,身子横跌数步。
原来,他手指刚刚触及追忆的身体之时,还感到追忆身上软绵绵地,并无什么过人之处。
他当即五指力扣,想要狠狠拿捏追忆的肩头,给他吃点苦头之时。哪知追忆易筋经内力趁势反弹,一震之下,当即dàng开了那黑脸少年的五指。
那少年受到外力巨震之下,当即五指酸麻无比。身子不由自主地跌出四五步之外,方才拿桩稳。
这还是追忆不想伤人,只想略微惩戒一番,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的结果。
倘若他真要给那黑脸青年难,那少年此时恐怕早就躺在了地上。
那黑脸青年手捧自己的右手,脸上更是一脸错愕。
他冲着追忆喊道:“你个子,居然敢施展如此妖法,让你家爷吃了亏。“
追忆不怒反笑:“妖法!你到使个妖法也让我!“
旁边那白脸青年见自己师弟吃亏,当即上去一把扯追忆的手腕道:“就凭你ru臭未干的娃娃,若不是使出妖法,又怎么可能伤了我的师弟。“
罢,他手腕一翻一带,就要将追忆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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